男人到底顾忌着魏尔得的嘱咐,没有再对他多做羞辱,直入主题的取了花洒、沐浴露和洗发水,如同刷洗一只宠物狗一样给他做起清洗工作。
其实这种清洗方式的本身,就是对宋脩昀的折磨。
但他根本无力反抗这一切,只有闭上眼睛默数时间忍受这段煎熬。
两个男人配合有序,总有一个人会将宋脩昀的四肢压住,让他无法逃脱反抗。
他们动作粗鲁,但清洗十分仔细,甚至连他的里面都没有放过,用取下花洒的水管头,将尖细的水管头插进宋脩昀的菊穴。
在他们扳开宋脩昀臀瓣这一刻,默默忍受的宋脩昀再忍不住这份屈辱,踢踹着双腿想逃:“放手!那里不用你们洗,我自己来!”
而男人看他慌乱狼狈,狠狠压着他的四肢,大仇得报的开大了水流:“自己来?昨晚已经被老大调教得都会自己灌肠了吗?”
冷水冲进肠道,刺激得宋脩昀浑身发颤,昨晚刻骨铭心的记忆还历历在目,这感觉到底比起烈酒要好受些许,他知道逃不掉这一遭了,在男人大力的压制下终是放弃了徒劳的挣扎,咬牙忍下这份屈辱,不再言语。
“老大真是稀罕你,操了几回啊,把你屁股喂得这么饱。”
男人找到了践踏宋脩昀的方式,将他上半身都压进浴缸,使得他的屁股高高翘起。
宋脩昀抵着自己手臂,屁股在浴室潮湿的空气中轻颤。
白浊随着清水一同流出,沿着大腿内侧向下滑落地面,淅沥沥的冲进排水口。
水流逐渐清澈起来,但男人没有松开他的意思,依旧任由水管插在他屁股里,往菊穴中汩汩灌水。
水温远低于体温,哪怕没有烈酒的刺激性,久了也成了痛苦的刑罚。
宋脩昀双腿失了力,软跪在了瓷砖上。
“够了伙计,现在不是你泄愤的时候,别真把人伤了。”
“嘁,我知道。”
宋脩昀被洗干净架出浴室时,外面的卧房也已经被人收拾了一遍,床单被套都换了新的。
他被丢上了柔软的床中央,其中一个男人转身回去清扫浴室,留下的人把铁链长度重新调整缩短,将他困在床上。
经历了这么一遭,宋脩昀感觉自己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欠缺,听着床尾窸窸窣窣的铁链晃动,难得的没有挣扎。
崭新的被子带着清透的茶香,把他赤裸的躯体覆盖,但他依旧觉得自己无遮无掩的公示在天光下,灌肠留下的凉意久久不散,从表皮沁入骨髓。
只有胃里那张不敢声张、不明前路的纸条还散发着余温。
“你就在这里乖乖等老大回来吧。”
宋脩昀闭上眼睛,告诉自己冷静、隐忍、坚持,静待时机,他一定能离开这个贼窝,到时候,他所受过的折辱苦痛,一定千倍百倍的让他们付出代价!
把魏尔得紧急叫走的事情,是当地与他所辖势力齐名的另一个黑帮。
昨晚他枪杀了他们的人,劫走他们的肉货。
这件事情放在黑道上性质恶劣,尤其是魏尔得自从执掌帮派后,大刀阔斧的推行出许多与陈规不同的改革,将以前的不法产业转型大半,这一系列的操作早就引发了黑道其他人的不满。
在原剧情中,宋脩昀能从这次绑架中逃离,也正是利用了黑道帮派间错综复杂的纷争矛盾,甚至还配合警方完成了一次大清洗。
魏尔得并不打算更改原身留下的东西,他简明扼要的解决完找上门来的麻烦,本是想尽快回去找宋脩昀继续快活,然而身在高位,一堆大小杂事等着他指示。
有点怀念以前花天酒地的纨绔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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