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他只能伸手扳开屁股去迎合魏尔得,以减轻他对自己身体的伤害。
更多的凉水肆无忌惮地冲入身体,灌入更深的肠道,然后从撑开的菊穴流出来。
柯启声音越喊越小,最后没了力气,只能认命地埋头趴在草地上,被浇在身上的水淋得浑身哆嗦,咬着口球低低抽噎。
从里到外冲洗了十来分钟,魏尔得终于关闭了水龙头。
“好了好了,洗干净了。”
他弯下腰凑近柯启埋在草地里的脸:“在哭?”
柯启红着眼睛瞪他,要不是嘴巴堵着,这会儿肯定要对这张可憎的脸吐一口口水。
“年轻就是好啊,精神十足。”魏尔得感慨着,牵起浑身湿透的柯启走进室内。
山里的夜在盛夏时节也透出凉意,柯启冻得手脚发凉,几乎提不起任何力气,只能任由魏尔得摆布。
魏尔得倒也没为难他,见他步履维艰,走了两步后干脆一把把人抱起来,把柯启夹在咯吱窝里当了代步机。
室内开着最低温度的冷气,比室外的凉风更凉。
一进门,柯启就打了一个喷嚏,身体本能地往热源靠拢,贴着魏尔得滚烫的躯体汲取暖意。
“别把鼻涕蹭我身上。”
魏尔得嫌弃地加快脚步,赶在柯启打出第二个喷嚏之前用浴巾将他从头到脸包裹起来,胡乱一通擦揉。
柯启缓过几分气,现在手脚又都没被绑着,便又抓紧机会反抗起来。
他假意要打喷嚏,前栽之际瞅准魏尔得别在裤腰带上的小刀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