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更让柯启惊恐的事来了随着他的挣扎扭动,紧贴在身后的滚烫身躯明显变得更烫,一根是个男人都知道为何物的棍状凸起物顶上了他的后腰,其硬度和尺寸简直让同为男人的柯启心惊胆战。
魏尔得也恰在此时出声提醒:“你最好别在我身下乱动,不然我可不保证被你蹭出火的鸡巴不会捅进你的菊花。”
柯启咬着牙,暂且忍下了。
魏尔得略略把身体抬起几分,视线越过车顶,他派去望风的两个手下,有一个去而复返,脚步声正逐渐靠近。
魏尔得知道,这个人是朴社长安插在身边用来监视自己的人,每个组长身边都有这样一个人,毕竟他们干着最见不得光的勾当,充当整个集团里的刽子手,刀越锋利,就越要用一条链子拴着,才会让人用着放心。
感受到腰上的滚烫离去,柯启松出一口气,却还是不敢松开紧缩的菊花,忍不住问:“你是同性恋?”
魏尔得低头扫一眼紧张忐忑的柯启,心想,你小子以后就是一本耽美文里的受,剧组里面跟后辈抱在化妆间里酿酿酱酱热火朝天,这会儿表现得跟个誓死捍卫菊花的直男一样,也是有趣。
他一巴掌拍在柯启紧绷的屁股上:“想赚钱,就少问问题。”
柯启屈辱地闭上嘴。
而这时,那个手下也走到了近侧,看见魏尔得压在柯启身上的架势,提醒道:“魏组长,这小子朴社长很看重,你知道朴社长的规矩,我们调教归调教,但他的第一次得给朴社长留着。”
“知道。”魏尔得扬了扬下巴,脸上露出不渝。
手下立马掏出烟帮他点上,有点儿为方才冒犯的话赔罪的意思:“您的本事,整个公司都首屈一指,年轻的货每月都会有新的,只有您是无可替代的。”
魏尔得叼着烟,玩味地看着他,嘴角勾了勾:“你去给我把这小子的资料都调过来。”
提醒到了,这个手下应了声就离开了。
空旷的地下停车场再次重归安静,只剩下柯启抿着唇的微弱呼吸声,和魏尔得吸烟的吐气声。
柯启的棠语才学一月,方才魏尔得和手下的对话都是棠语,说得快,其中还夹着不少黑话,他只听了个一知半解。
等那个人的脚步声完全消失在地下停车场,柯启才又开口:“魏组长,你来棠国多久了?”
烟燃了一半,魏尔得解了馋,瞥一眼这根口味不太合胃口的烟,把它丢到脚边,碾灭星火:“你好像很笃定我也来自华国?”
“华语很难学,外国人很少能说得没有口音。”柯启见魏尔得态度和缓,试着跟他拉近关系。
人和人就是这样,只要有了些了解,不再是完全的陌生人,那么在做残忍的事时就会多出恻隐和犹豫。
“魏组长,你能在异国闯得如今的成就,真的很令人佩服。我叫柯启,是南省人,你呢?我听你口音也像南省。”
“不是才说我没有口音吗?”
魏尔得笑着,把努力跟自己找话题的柯启翻了个身,正面朝上。
这样一翻,柯启自然地双腿岔开,仰躺在车前盖上,和魏尔得的姿势变得比之前更加暧昧亲密。
他局促不适地想要闭拢双腿,但夹紧的却是魏尔得的腰,瞬间像是碰到了火,唰的一下又缩了回去。
“魏哥,求你放过我吧,我会记住你的大恩,以后一定会报答。”
魏尔得凝视了片刻柯启透着哀求的脸,确实是得天独厚,还没经过表演训练,这双秋水就跟会说话的湖泊一样,眨眨眼就诱惑得人想沉溺其中。
“柯启,我真的想放过你。”魏尔得低头,用不输给柯启的真情流露回视过去,“但想要你的是朴社长,我也没办法啊。”
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