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院落时,他已然醺醺然有了几分醉意,斜靠在秋千上,微眯着眼睛看篱笆上随风起伏的石榴花,红艳艳的,像某条大傻龙的眼睛。

眨眨眼睛,那红艳的石榴花好像当真变成了一对殷红的眸子,由远及近,正定定与他对视。

秋知意勾起嘴角,伸手推开凑上前的大脑袋:“别闹。”

魏尔得捉住伸到眼前的手,扣在一起:“接风宴结束了。”

手中的一对腕子没有使劲,任由他扣着,只轻笑着骂了一句:“猴急。”

而这时,在秋知意的背后突然又伸来一双手,蒙住了他的眼睛。

秋知意一惊,正要反抗,就听身后的人同样操着魏尔得的声音,在耳边说道:“秋秋,我们玩点不一样的。”

秋知意用神识感知向身后与身前的两个魏尔得。他们的神魂波动完全一样,确实都是魏尔得。

想到在妖界潜渊密林时的那段旖旎荒唐,秋知意已然知道魏尔得这是要玩什么了。

他不由紧张:“回屋里去,别在院子里,现在天还没黑……啊!”

话未说完,身后的魏尔得突然扯下他的腰带,配合着身前的魏尔得将他手腕绑在头顶。

“把角露出来,秋秋。”

秋知意红着脸摇头,试图甩开捂在眼睛上的手:“别这样,现在灵虚宗还有很多人,他们都没离开、唔……”

身前的魏尔得已经不耐烦听他多说,俯身吻住了他的嘴。

身后的魏尔得继续撕扯着他的衣物,很快就将他剥成一颗晶莹剔透的荔枝,贪婪地在白皙光滑的肌理上啃咬起来。

“别这样、唔、别、魏尔得、唔啊、啊……”

秋知意被两个魏尔得夹在中间,又吻又亲又咬,禁欲了一月余的身体其实也早就思念起了那些交缠的快感,他想要热烈地回应这份渴求的欲望,偏生心底那道礼法的枷锁让他拘束不已。

而头顶的一对龙角却没有这些人伦的约束,早就在亲吻抚摸中愉悦舒适地露出了头。

魏尔得用扯坏的衣料蒙住秋知意的眼睛,两人一前一后,一左一右咬住秋知意头顶的龙角,继续舔舐亲咬。

“啊……别……”

秋知意的叫声愈发酥柔,带着情迷的喘息,被绑在两个魏尔得怀里扭动着承受前后夹击的挑逗。

“秋秋,你想要哪一个我先操你?”

秋知意手不能动、目不能视,被束缚的身体使得感官变得更为敏锐,一个魏尔得就已经足够他消受了,两个魏尔得带来了一加一大于二的成倍刺激。

“别开玩笑了,解开我,我们回屋里……”

秋知意没什么气势的讨饶只增加了魏尔得欺负戏弄他的趣味,两个魏尔得对视一眼,身后的魏尔得钳起秋知意的一条腿,早就挺立坚硬的肉棒从抬高分开的双腿间挤进去。

“秋秋,你后面已经湿了呢,还口是心非,你明明也很想我啊。”

“唔啊……”

肉棒熟门熟路地插进温暖柔软的菊蕾之中,肠肉立马包裹上来。站起抬腿的姿势使得后穴更为紧致,斜捅向上的肉棒一路顶到最深,在秋知意光洁紧致的腹肌上顶出一个龟头形状的鼓包。

“噢!秋秋,你屁股里面好舒服,夹紧点,就是这样,噢!”

身后,一双大手掐着他的腰胯将他牢牢固定,后穴里传来一波接着一波的抽插顶撞,伴随着下流淫荡的喟叹。

身前,还是一双大手揉捏玩弄着他的胸肌和乳粒,以及抬头的阴茎,在他的喘息呻吟间,魏尔得低低抱怨着不满:“秋秋,你不能只让他爽,还有我呢?”

秋知意被插得只顾着喘息呻吟,他问:“那你要我如何?”

“你这不是还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