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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听到秋知意首肯,魏尔得猩红的眼眸凝成一涡危险深邃的深渊,像是火山岩浆般炙热灼人。
“玄皓,这可是你自愿的。”
“嗯。”
魏尔得痞笑着问:“知道何为炉鼎么?”
自然是知道的。秋知意是避世隐居,但不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仙宗与魔教抗衡对峙了几千年,魔教中那些为人不齿的腌臜手段,他在除魔卫道时也见识过不少。
魏尔得又问:“那你可知道,如何炼制炉鼎么?”
秋知意抿唇不再作答,他望着魏尔得的眼睛,如同一只决绝跳下深渊的雄鹿。
魏尔得喜欢他这种眼神、这幅样子,沦落尘埃依旧清高不凡。
但他更喜欢把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折入淤泥里,看他在污渍中盛开、沉沦,花瓣片片分开,露出颤抖的蕊,哭着求着,眼睁睁看着淤泥灌满中通外直的茎秆中。
他把秋知意扶起,抱在怀里,动用魔力暂且压制住他的伤势恶化,协助他摆成打坐修炼的姿势。
“炼制炉鼎有几重境界,最低等的是强制炼化,这样炼成的炉鼎就如行尸走肉、泥塑木偶,只能泄欲,无甚意思,也不能救你。”
“最高级的炉鼎,是把你的骨血皮肉都炼制成我的一部分,那你自然可以依附我而生,只要我愿意分你一息生机,你就能随我永生。而且……”
尖利的指甲捻起秋知意胸前的乳粒,听得秋知意发出一声动人的喘息,魏尔得继续道:“最极品的炉鼎,媚骨天成,销魂蚀骨,每次行房都享乐无极,最能助益修炼。当然,你也会爽到欲仙欲死,玄皓,我真是想象不出来你的脸上露出这种表情会是什么样子。”
秋知意背对魏尔得坐在他的怀里,血被他止住了,终于恢复几分力气,闻言便冷淡抬眸,道:“百年不见,你废话还是一如既往的多。”
魏尔得一下子就想起三百年前,他与秋知意对峙云端,当着数万仙魔两道弟子的面,秋知意就是这样冷冷一句“说够没有?我动手了。”
魔尊当时大意了,他没有闪。
后面发生的事情,魏尔得越想越气。
“好!这么想当本座炉鼎,本座这就成全你!”
说罢,汹涌的魔力从魏尔得掌中流入秋知意身体,沿着他的经脉开疆拓土,生生辟开一条全新的运转之法。
“嗯……”
剧烈的疼痛乍然灌入,继而变成细细密密,如同跗骨吸髓的小虫在四肢百骸里啃咬。
秋知意身形颤抖,听到魏尔得看好戏般的提醒:“玄皓仙尊,好好记住本座传你的这套炉鼎心法,自己运转。”
炉鼎的心法,本就不是为了修炼得道,不需要丹田积蓄灵力,就算没有内丹、丹田损毁,也无甚影响。
魏尔得传完心法,就期待地等待秋知意的变化。
秋知意千年前便已进入合道之境,飞升破界不过一念之间,区区一个炉鼎心法于他而言就像呼吸一样简单。
只是运转炉鼎心法之于一个实力足够开山立派的顶级强者而言,实在是最侮辱人的羞辱。
两息之后,估摸着心法已经自行运转一个小周天,秋知意因失血过多而苍白的脸上开始浮露出一抹不正常的绯红。
魏尔得抬手替他擦拭脸上血迹,手指扶正那节歪垂的可爱龙角,用魔力凝练出无形的绷带固定住了。
秋知意没有理会魏尔得在自己身上的小动作,只闭目吐纳,专注运转心法。
很快,他脸上绯红透出春潮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