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会给你的!”

罗超不怀好意地扫视过江听雨的身体,这个两次被他扒光了衣服都只差临门一脚的尤物,真是成了他末世以来求不得的执念,冥冥之中好像有一个声音在不断告诉他:这块肉本来就该吃在你嘴里!

思及此,他目光陡然一利,钳起江听雨一侧的脚踝抬高至与头平齐。

江听雨重心不稳跌倒在副驾座椅上,绯红羞涩的菊蕾暴露在空气中。

“你要干什么!快放我离开!你想被丧尸潮淹没吗!”

罗超对江听雨的威胁置若罔闻,操不到眼前的美人,他也不甘心轻易将嘴边的肉拱手让人。

“你不是还在这里吗?魏尔得舍不得连你一起喂给丧尸当口粮的,几分钟而已,来得及,至少要让我看看江先生迷得基地长神魂颠倒的屁股有多大本事吧。”

他一边说着残忍的话,一边随手从边上堆积的杂物上抓起一把改造教室拆卸下来的螺帽。

“你要做什么?”江听雨惊恐地看着罗超拾起螺帽抵上自己被迫分开的菊蕾。

干涩的花蕊惊恐不安地紧紧收缩,但哪里抵得过一个四级力量系异能者的蛮力?

“啊!”

江听雨惨叫着瘫软在座椅上,被后穴传来的粗粝撑胀剐蹭痛得眼前发黑,手指无助地抠进靠背里。

罗超可没有半分怜惜,江听雨凄惨的叫声只让他觉得快意兴奋,手上力道加重,顶着受伤的脆弱菊蕾,接连不断地往里塞入螺帽。

“江先生,记得替替向魏尔得问好,把我送给你们的礼物装稳了!”

江瑶就在斜后方目睹了父亲被欺凌的全过程,挣扎的小姑娘突然安静下来,静静注视着。

这一刻,她幻视了数月前,同样被罗超强按在身下惨叫的母亲。

七岁的孩子懵懂天真,却并非全然不懂性。

江瑶其实在魏哥哥回来的晚上有偷偷取下过耳塞。

隔着墙,她听见爸爸会发出平常从来不会发出的奇怪声音,会娇软地喊魏哥哥的名字……听得她特别脸红,赶紧戴上耳塞。

爸爸也在魏哥哥身下叫过,但不一样,完全不一样!她第一次听到爸爸发出这么凄惨痛苦的声音!爸爸比妈妈在罗超身下时叫得还要让她心惊,那好像是超越了身体的疼痛,还有一种她现在无法理解的震颤在里面。

江听雨瞥见斜后方的视线,本就疼到发青的脸霎时白如霜雪,他艰难吐字:“别看……瑶瑶,别看……”

“呵,现在你还有闲心去管女儿?”罗超加重力道扳起江听雨的腿,就着后穴里流出的血液,更重更快地把手里的螺帽一个一个往里塞。

“啊!停下!好痛!好痛!啊!装不下了!别……”

江听雨的惨叫很快变成哀求,他颤抖着身体想逃,被罗超抓着脚踝狠狠压在原地无法动弹。

泪水不知不觉流满脸颊,叫声从凄厉到哀鸣再到艰难喘息。

罗超毫不留情地塞完满满一把螺帽,将手指伸进已经残破不堪的菊蕾之中搅动:“你给魏尔得卖了这么久的屁股,连这么几颗小把戏都吃不下吗?还是魏尔得的鸡巴没满足过你,都没把你后面调教到位呢!”

“啊!”

强烈的刺激让江听雨不堪重负,罗超欣赏着江听雨痛苦至极的惨叫,赤裸的男人在他手指的玩弄下像条搁浅的美人鱼一样痉挛抽搐。

肠肉绞着螺帽,在手指的推动下进入到更深处。

“江先生,有机会再喂你吃我的大鸡巴。”

短短的数分钟,鲜血流满座椅,臀峰之间的花蕊幽穴已经被糟蹋得血肉模糊。

而此时,手机再次响起。

罗超抽出染血的手指,拿起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