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身首分离的尸体还躺在大路上,形成一个无人靠近的真空地带。
魏尔得看也不看,跟着江听雨径直走向远离车队的方向。
这条街在末世前是市区有名的步行街,此时被破坏得面目全非,整列的摊贩店铺没一处完整。
江听雨只想走得离车队远一些,但魏尔得耐心用尽,他一把抓住还在闷头快步走的江听雨,把他拖进路边一处招牌歪斜的店铺。
“你要说什么?”
江听雨胳膊被抓得生疼,但他没有任何挣扎反抗,顺从地被魏尔得拖进黑暗里,用力闭了闭眼睛。
“你问什么时候打过我?我现在回答你,丧尸爆发的第一天,你就强暴了我,你每天都在强暴我,我身上的伤痕现在也没有好全。你什么时候骂过我?太多了,只在刚才,你就当着我女儿的面羞辱我,说我是……”
那些词太下流龌龊,江听雨难以启齿。
面对在黑暗中沉默站立如同一座小山的魏尔得,江听雨颤着声儿问:“你要我说这些,听够了没有?”
江老师翻旧账的声音太过平静,平静得就好像在讲一堂不带情绪的课。
黑暗中的小山动了动:“讲完了?”
江听雨忍不住后退半步:“如果你还要我讲,我可以继续。”
魏尔得简直被他气笑了:“哦,是我逼你讲的。江老师,你讲这些话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后果?我是强奸犯、杀人犯、疯子、败类,惹我不高兴,你猜我会怎么对你?”
江听雨当然知道,他一想到后果,连声音都害怕得打颤。
“我从来没这么讲过你。”江听雨在小山的压制下步步后退:“魏尔得,我知道你本性不坏,你是个善良的孩子,你以前为了保护本校的同学和外校人打架,地震捐款时你把零花钱都捐了出来,末世之后你也尽力在帮助更多的人……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成过无药可救的人,我一直试图把你拉回正轨,魏尔得,你不是坏人,你只是一辆失控的列车……”
退到底了,江听雨撞到身后的柜台,桌面上的东西乒乒乓乓掉到地上。
江老师自认为好话歹话都说尽了,他紧张地望着越逼越近的人影:“魏尔得,从来都是你伤害我、羞辱我,我都没有生气,我今晚只是劝导了几句,你要是不想听我以后都不说了,你为什么要发这么大的脾气?”
“为什么?”魏尔得撑在江听雨身后的柜台上,下巴搁在江听雨发抖的肩头,“你说得再好听,身体不会骗人。你没有用嘴说过那些话,但你看我的眼神骗不了人,你在躲我、怕我,看,你现在就在发抖。江老师,你的身体永远比你的嘴要诚实,就像我操你的时候,你嘴上总是喊着不要不要,但身体却会给出最实在的反应。”
江听雨可算是明白自己是怎么惹毛这位小祖宗了,他苦着脸问:“那你要我怎么做才能消气?”
魏尔得冷笑一声,在店铺里搜刮一圈,找来的金属在他掌中提炼变形,最后变成一条串连着五颗小球、一个肛塞的惩罚道具。
“江老师,你自己脱了裤子把这东西全部用下面那张嘴吃进去。”
江听雨颤抖着接过这条惩罚道具,金属串珠每一颗都有鹌鹑蛋大小,末尾的肛塞更是足足翻了两倍,被塑造成迷你阴茎的形状,连龟头的纹路、柱身的脉络都清晰绘制。
魏尔得催促:“快点,你最好在车队启程前塞进去。”
“哦。”江听雨认命地开始脱裤子。
他已经在魏尔得面前赤裸裸过很多回了,脱起裤子驾轻就熟。
脱下鞋和裤子,江听雨只穿着袜子,岔开腿趴跪在地上,黑暗里这双莹白的臀腿白得发光。
他向后撅起屁股,熟练地用手扳开臀肉,先伸进一根手指往里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