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陪你胡来了!”

魏尔得掐着江老师的腿,慢慢把他裤子解开。

裤头褪到大腿卡住了,魏尔得把人抱起来,后推,江听雨背靠上前挡风玻璃,两条腿驾到了魏尔得肩上。

他羞涩地夹紧腿,失败了,裤子被完全褪下。

魏尔得钳着他的脚踝,凑近闻见刚洗澡后残留的沐浴露清香,他张开嘴轻轻咬住江听雨精巧细瘦的踝骨,沿着内侧往上舔,越靠近私密终点,舌头下的肌肤就越是颤抖。

舔到大腿根部时,江听雨实在哆嗦得厉害,魏尔得暂时收了舌头:“江老师,我们都做了这么多回,你怎么还这么害羞?”

江听雨呼呼喘着热气:“你做就好好做,别、别总是折腾些乱七八糟的……”

“那多没意思。”魏尔得又伸出舌头,舌尖玩弄似地挑逗江老师已经半硬的阴茎和囊袋。

“唔!别这样,别,不要舔了……”

江老师羞软娇媚的呻吟回响在车厢,突然,他刻意压低的声音猛地拔高:“啊!”

江听雨张大眼睛,难以置信地感受到那条柔软温热的舌头伸进了菊穴之中,像是一条狡黠滑腻的蛇,刺激得他羞耻和快感齐鸣,难堪共酥麻喷发。

“你做什么!不要!不要舔那里!很脏、很脏……”

魏尔得紧紧扣住江听雨挣扎的双腿,抬头看一眼连颈脖都羞红的纯情美人,笑道:“你里面洗得很干净,哪里脏了?”

经魏尔得提醒,江听雨立即想到自己下来前,蹲在浴室里笨拙地清洗屁股的羞耻情景。

他捂住脸。明明来时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怎么还能被这个小混蛋弄得破防?

见江老师羞到没脸见人,魏尔得低头继续品尝盛放的菊蕾。

他很有耐心地舔舐逗弄,安抚紧缩的花芯,把每一寸深粉色的褶皱都舔得莹润水泽。

慢慢的,江听雨被舔得放松了身体,前端竖起,菊蕾舒张。

他又重新做足了心理建设,放下捂脸的手,撑起上半身。

魏尔得松开钳制他大腿的手,急不可耐地去解自己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