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一个人我大概会这样做。”

他擦着江听雨走出浴室,卧房很乱,他回头问:“有毛巾么?”

江听雨下意识回答:“我给你拿条新的。”一说完就有些气恼。这臭小子都知道建立势力了,根本就不需要他照顾!

气归气,江听雨身体却非常听话地从柜子里拿出两条新毛巾,一条递给魏尔得,一条搭在自己头上擦水。

主卧衣柜占了整面墙,其中五分之四放满了他老婆的衣服,剩下的一扇门放他的应季衣裤和一些类似毛巾针线盒等杂物。属于他老婆的衣柜被翻得乱七八糟,但属于他的这扇门没被人动过。

太朴素了,那些人大概打开看一眼就又关上了。

江听雨有些庆幸地翻找衣物,他拿出两套衣裤:“我的衣服你穿应该小了些,先将就一下……”

话没说完,身后伸出一只手把他拿出的衣服又丢回去:“我让你穿衣服了么?”

接着,江听雨也被丢到床上,和上头琳琅的情趣玩具滚作一堆。

“魏尔得!”兔子急红了眼,狼狈地把身下的跳蛋振动棒等物推远,“你还要做什么!现在不是闹的时候!”

“怕什么?丧尸还不会爬楼。”魏尔得用毛巾随意擦了擦头发和身体的水,走到床边,抓住江听雨的脚踝把人拖回来,“我们账还没算完呢,照你说的,之前的事我们算是两清了,那之后的事呢?江老师,你有本事一个人闯进市区,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带着一个拖油瓶继续在末世闯荡?”

江听雨很想大声辩驳,瑶瑶不是拖油瓶!但理智告诉他,魏尔得话说得再难听,却都是事实。他一个文弱书生,自己苟且尚且吃力,要怎么保护女儿?

魏尔得掰开江听雨双腿,江老师满脸羞愤屈辱,抵不住他的力道,最终还是仰躺在床,像一只被钉在案板上的青蛙一样,被操红的菊蕾暴露出来,里头的伤口已经不流血了,润滑液都在流水下抽插洗净,花蕊清澈粉嫩,随着他急促的呼吸收缩开合。

太美了。

魏尔得忍不住俯下身,埋入这双敞开的白皙大腿之间,伸出舌头品尝一口美不胜收的羞涩花蕾。

“啊!”江听雨猛地抽弹了一下,他想闭合双腿,可惜失败了,魏尔得蛮力分开他的身体,就连夹紧屁股都做不到。

那条温热湿软,滑腻如同小蛇的舌头还在他的后穴外缘舔舐,舌尖好像一把火,点燃他无穷无止的羞耻心。

江听雨慌乱地抓住双股间的脑袋:“别这样!魏尔得,别!别舔那里,别……”

急红眼的兔子力气还挺大,魏尔得被抓得抬起头,他故意在江听雨面前伸出红舌勾引挑逗:“江老师,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我只会保护你。”

江听雨松开手。

床上还丢着半瓶用剩的润滑液,魏尔得把润滑液挤到手上,改用手指探入菊蕾。江老师的甬道很温暖,肠肉羞涩又柔软,里头还残留着抽插带入的水液。

括约肌咬得很紧,魏尔得慢慢抽插手指,在他耳边压低声音说:“江老师,我也会保护江瑶。”

“江瑶”一说出口,紧咬着手指的括约肌明显一松,魏尔得抽插顿时变得顺畅。

他挤够润滑液,耐心涂满菊蕾内外的每一寸褶皱,声音也带上几分被配合的喜悦:“不说话我就当你是默认了,江老师,我们好好做一次,我不绑着你,你配合老公,老公带你爽上天,你以后会喜欢上和我做爱的,不要抗拒,男人女人其实在床上都一样,重要的是人,我喜欢你,江老师,我喜欢你……”

魏尔得很少会说这么多话,在他们师生的相处中,以往都是江听雨负责絮叨。

现在完全逆转了。身份地位也好,行为也好,体位也好。他当老师时总是滔滔不绝,有长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