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过来这几分钟里魏尔得只是保持一个舒缓的节奏抽插,他虽然是一边挨肏一边在和女儿说话,但至少能维持声音的平稳。

“瑶瑶,到睡觉时间了,爸爸跟你说晚安了,你把电话给妈妈。”

江瑶乖巧应声:“嗯,爸爸也晚安。”

魏尔得嗤笑一声,用力一顶,贴着江听雨用气音问:“怎么,光和女儿说晚安不够,还要跟老婆也道别一下?”

江听雨差点被顶出呻吟,而这时电话那头响起之前利落的女声:“你那边是有什么声音?”

江听雨顿时全身僵硬,屁股更是紧张收缩,肠肉死死绞住里头捣蛋的肉棒。

魏尔得差点被他这一下给夹射出来,他捏着江听雨紧绷的屁股肉往两边扳,故意提高了些许音量,先喊一声“江老师”,然后才压低嗓音,往江听雨耳膜里吹气:“你要把老公的鸡巴夹断了。”

江听雨如遭雷劈,慌乱地反身想捂魏尔得嘴巴,却因双手缚后无法做到,只能心急火燎地现编谎话:“我接了几个学生在家里,刚刚是他们在说话。”

陈丽娅不知江听雨手机开着免提,闻言便直白地嘲讽道:“江老师真是够敬业,这么晚了还在给学生补课,在你眼里学生永远排在第一,是不是我不打电话过来,你今晚都不打算主动来过问一下我和瑶瑶的安危?”

“不是的!”江听雨忙要解释,魏尔得却偏偏跟他作对,在这时候掐着他的腰用力顶撞起来。

江听雨用尽全力才咽下被顶到喉咙的呻吟,他跪在地上无声挣扎,想往前爬、想摆脱魏尔得的奸淫,最后却依旧只能徒劳趴在茶几上挨肏。

更让江听雨绝望和恐惧的是,他居然在极度的紧张之下感受到了后穴升起除疼痛以外的另一种陌生感受,酸酸爽爽、酥酥麻麻,随着抽插沿着脊柱细密往身上爬。

魏尔得也是越插越觉得顺滑,他火上浇油地提醒道:“江老师,你里头被我操出水来了,第一次就能自己流水的男人可不多见,你真的是直男吗?”

江听雨眼中闪过惊恐:“不是的!不是的!”

陈丽娅等了半晌,那边窸窸窣窣也只说了三遍不是,她语气中烦郁更甚:“行了,我对你的解释没有兴趣,瑶瑶已经去睡了,你还要说什么?”

江听雨用反铐的手艰难去阻挡魏尔得的作弄,声音难免带上喘息,听着便有些急:“丽娅,瑶瑶才七岁,你看过于血腥的画面时可以稍微回避一下她。”

陈丽娅露出明显不悦,语气更为锋锐逼人:“说得轻巧,你要我怎么回避?不看电视不玩手机,然后把窗帘都拉起来,瑶瑶问我外面嚎叫的东西是什么,我告诉她是疯子叔叔阿姨在唱歌?江听雨,你怎么总是这么天真可笑,这次丧尸病毒是全世界大范围的爆发,你知道什么时候能平息?一年?两年?三年?”

江听雨夹着屁股干巴巴说:“我们要相信政府。”

“呵,行了,我不想和你吵架,我都不指望你来保护我们娘俩,你也别对我指手画脚!”

手机挂断,江听雨有些黯然,他好像忘记了身后的人正在侵犯自己,失落地问:“我刚刚又说错话了吗?”

魏尔得心下了然,窥探到江听雨和妻子之间真实的感情裂隙让他有些愉悦,大发慈悲地回答一句:“我哪知道,我又没有养过小孩,我爹妈也从来没为怎么养我吵过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