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而不是自己时,霸道惯了的独占欲就在心底作祟起来。

骤然加重的顶撞冲击丝毫不顾及江听雨的感受,初次承受疾风骤雨的屁股在激烈的抽插中把交合的刺激放大了数倍,痛过了头,已经和做爱没有半分关系,就是纯粹的泄欲。

江听雨觉得自己成了一个人形飞机杯,像个鸡巴套子被摁在墙上供魏尔得宣泄。

“啊!痛!痛!放开我!停下!啊啊!停下!”

“就是要你痛!痛了你才没心思想别人!”这也是来自原身阴郁偏执的占有欲,暗恋同为男人的老师三载,每天看着喜欢的人家庭美满、夫妻恩爱,求不得,就连这份扭曲的感情都无法宣之于口。

“丧尸来得真是时候,末世好啊!马上就要毕业了,我正愁毕业之后再也见不到江老师了,等我不是你的学生,我烧杀抢掠你也没责任再管我,那时我要怎么再见到你?现在要死了也好,死前把你狠狠办了!叫老公!”

凶狠深顶,顶得江听雨惨叫破碎,眼泪都飞溅出眼睫。

魏尔得用拇指撬开江听雨的嘴:“听到没有?要你叫我老公,含着我鸡巴大声叫!”

江听雨脸不大,清隽秀逸的半张脸都被魏尔得大手扣住,动不得,叫不出。

他震惊地看着魏尔得,隔着泪水好似看到一头疯狂的怪物,属于丧尸的青白已经覆盖了魏尔得的面部,少年清亮的眼睛也变得充血浑浊。

“我不知道你是这么想的,我不知道你原来一直对我有这种想法……”恐惧、害怕、被侵犯的羞愤、被强迫的屈辱,固然是有,但江听雨此刻更多的竟然是失察的愧疚。

这两年他为家庭变故焦头烂额,对学生关心不够,让一个好端端的孩子在眼皮下酝酿成这般扭曲的模样,他实在枉为人师!

“魏尔得,你还小,是老师没有及时发现你的不对劲,要是早点发现,带你去心理辅导,你会意识到这不是正确的情感……”

“够了!”魏尔得嗤笑一声打断江听雨,拔出鸡儿放下他,让他站在地上。

可怜的江老师被肏得腿软屁股疼,落地也站不稳,疼得又掉下一连串的眼泪,眼巴巴地仰头望着魏尔得:“你操完了?可以放过我了吗?魏尔得,你现在看起来很不好,变异前到房间去睡一觉吧,身体会好受些。”

魏尔得神色有些奇异,他确实是头一次遇上这种类型,看着是只毫无杀伤力的兔子,胸怀偏又天真高尚到闪烁着神性的光辉,想可劲儿的欺负他,欺负完了又不觉得解气,好像是在拼命的想玷污一片雪原,明明已经在上面留下了一长串脏污脚印,但回头一看,洁白的新雪又覆盖了上去,雪原依旧纯白如新,没有他的脚印,没有他,一点属于他的痕迹都没留下。

“江老师,我真是要敬佩你了,被肏屁股还不忘本职。”他说着把江听雨翻个身,摁在旁边的门板上,发出“嗙”的一声巨响。

门后似乎传来惊恐的摔倒声。

江听雨也听到了,他意识到自己方才的惨叫和狼狈都被门后另外两个学生悉数听见,窘迫难堪地闭上眼睛。

而这时,被扫到沙发角落的杂物堆里传来手机铃声。

魏尔得暂且放下江听雨,走到客厅去拿起手机:“陈丽娅是谁?”

江听雨也顾不得屁股疼了,跌跌撞撞跑过来:“是我老婆!给我电话!”

话说一半想起手铐还没解,魏尔得显然也不打算解,江听雨又改口:“你快接!算我求你,快接电话!”

原剧情里江听雨被打晕了躺在卧室里遭受眠奸,没有接过这通电话,清醒后被锁在床上也无缘接触手机,等到被放出来,这栋破楼已经断电,手机无法使用,再之后连网络都没了,他便也和家人彻底失去联系。

魏尔得凝视了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