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和你做这么耻辱的事情,你不能、不能一次次侵犯我的底线,我是你的老师!”
说出这么长一段话对现在的江听雨来说很不好受,他用力吸气,差点要憋不住肚子里的水当场失禁。
魏尔得听完,笑着说:“那我就不能通融了,江老师,你既然这么有底线,就憋满三分钟吧。”
江听雨震惊地看一眼魏尔得小人得志的面庞,咬紧唇,无力地靠着他发起抖来,一个字都不吭了。
魏尔得感觉胸口有些湿,他没淋水,这湿意来得蹊跷,他便低头去看,江听雨一脸隐忍地流着眼泪,梨花带雨,心碎又坚韧,哭得他心口又酸又痒。
他也不是真要欺负老实人。
“我就逗你一下,至于吗?”魏尔得把江听雨岔开腿抱起来,放到马桶盖上。
几乎是刚一坐下,后穴里满胀的水就争先恐后地喷泄而出。
江听雨在哗啦啦的羞耻水声里无地自容地低下头,屈辱的眼泪大颗大颗往下低落。
他从没想到自己兢兢业业教书育人,有一天会被自己的学生掰开屁股亵玩欺辱,还要当着学生的面排泄。
魏尔得对江听雨的心软有限,比起对梨花一枝春带雨的怜惜,还是攀折花枝露珠新的欲望更占上风。
他就着江听雨靠坐在马桶上的姿势,提起他的腿又灌了两次肠,直到他屁股里流出的全是清澈水液,手指插进去三根也犹有余地后,才抱起江听雨走出浴室。
江听雨已经被反复灌肠折腾得筋疲力尽,他现在只想着快点被肏完,快点结束。
但魏尔得抱着他,却没有走进卧室,而是在客厅里大咧咧地停下来。
这间不大的两居室每个角落都被江听雨收拾得非常干净整洁,老式的红木沙发和四方茶几上只放着他们方才从外面带回的零散东西。
魏尔得将这些东西扫到一边,把只穿了单薄卫衣的江听雨放上茶几。
江听雨心里生出不祥预感:“你要在这里做?”
魏尔得笑盈盈地抓住江听雨的脚踝,将他整个人掀翻在茶几上,双腿下压,后臀高耸:“江老师,猜对了哦。”
江听雨表情逐渐惊恐,他只要稍一偏头,就能看见紧闭的次卧房门李毅远和马志飞与他们只有一门之隔!
“别!别!魏尔得,我们回房间里面,把门关起来,好不好?求你,求你了……”
江听雨压低着声音急促地恳求,他开始在茶几上局促地踢动双腿。
这个姿势,魏尔得只管用力下压,江听雨就动弹不得,他身体近乎对折,脚踝压到了脸颊两边,露出被灌肠润透得发红微肿的菊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