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就忘记我们要做什么了?”

要做爱。

江听雨咬紧唇沉默下来,铐在背后的手紧握成拳。

魏尔得抱怨:“你要是一早听我的话,自己掰开屁股,我早洗完了。”

他又拍了江听雨屁股两巴掌。

别看江老师成天文雅喜静只坐或站,翘挺的屁股可是一点都不比练臀的人差,他皮肤天生白,两巴掌下来就透出一层绯红,像是宣纸上洒落的胭脂,还会簌簌颤动。

“我,我第一次做这种事,我放不开。”江听雨声细如蚊地解释。

他有实事求是的精神,但这通解释还不如不解释,说之前自己只是要出尔反尔,多少情有可原,说之后却觉得心里头坚守的某一处墙破碎出一道裂隙,他好像成了一个谄媚讨好却不得其道的婊子。

婊子开腿接客图一口饭,他也是为了讨一线生机,殊途同归,本质一样。

江听雨趴在魏尔得大腿上,盯着地上瓷砖的裂缝想了很多。

魏尔得不知道他在这几分钟脑子里转过诸多思绪,但江老师背后捏紧的拳头松开了,这双执笔的手生涩展开,缓缓向下,滑过骶尾,掰开臀瓣。

他太害羞了,臀肉没分太开,只隐约看见卡在腰窝里的清水顺着臀缝流下去,花蕾都还没有露出来。

魏尔得有些惊喜,他不客气地指挥道:“再掰开些,我都看不见里面。”

江听雨沉默着,手指发颤,却增加了力道。

娇嫩粉红的菊蕾从雪白臀峰间显露,人在颤,肉在颤,里头的褶皱也在颤。

江听雨感受到腹部有个很硬很烫的东西抵住了自己,他知道那是什么,但又有点不敢确定,光凭感觉估量的尺寸也未免太大了些,像一根进口荷兰茄子,不切作两截普通菜盘都装不下整根,假使是这么根可怕的巨物要塞进屁股,他简直无法想象……

“很好,就这样,保持住哦,江老师。”魏尔得重新打开水龙头,花洒里流出温热水柱。

和江听雨想象的有些不一样,他以为魏尔得拧下花洒,是要把那根水管插进他屁股洗里面的。

结果却不是这样,魏尔得只用流水对着他屁股冲洗,手指细致地拨动他的臀沟,沿着菊蕾外缘的褶皱耐心地打圈。

流水潺潺温暖绵润,配合手指温柔的抚摸,在适应之后,恐惧消除,竟然生出一种别样的舒服。

魏尔得看见江听雨慢慢放松,趁着江老师括约肌舒张的间隙,他将一根手指挤进小穴。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