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野外的荒淫过后,轩辕懿“住”进了魏王的寝宫里。

寝宫与刑房唯一的区别,就是他从被绑在各式刑架上,改成被绑在魏王的床上。

横遭劫难,轩辕懿还不能从如此大的变故中调整过来。

哪怕身体记得疼了、尝到爽了,心里头的坎也迈不过去。

每每魏王临幸,轩辕懿总勉不了一番歇斯底里的挣扎。

偏生魏王正是在新鲜劲上,对他稀罕得紧,轩辕懿挣扎得越狠、哭叫得越凄惨、表现得越痛苦,反而越是能激起魏王淫虐的兴致。

伺候的太监们怕轩辕懿在床上弄伤魏王,连累他们挨罚,会在魏王来前将轩辕懿绑成各种姿势,并用粗硕的玉势插进身体,这样不仅可以起到润滑和扩张的作用,还能限制轩辕懿的动作,让他光被绑着就苦不堪言。

这些准备工作往往会提前很久就做好,以免魏王兴起而来时会空等败兴。

于是轩辕懿被绑成各式各样淫荡不堪的姿势,灌入春药,插着玉势,摆放在床上、桌上、椅子上等待魏王的临幸。

他无法移动,如同泥塑木雕,只能独自忍受着春药浸入血脉、后穴瘙痒难耐。

魏王并不是回回都准点来,也不是回回都会来。

不来的时候,轩辕懿便要在春情折磨中苦熬,流得满桌淫水,直到魏王睡下,太监才会来替他松绑。

魏王来的时候,就是另一种折磨与煎熬了。

魏王那副早被酒色掏空的身体,即使服了丹药,也不过能挺立两柱香,这点时间根本不够疏解太监给轩辕懿下的春毒。

魏王射完,身下美人春情犹在,他坐到一旁,支使旁人来为他表演活春宫。

有时是让代乐上,有时让太监用道具亵玩,有时给宠物灌了春药趴上去,不管是哪种,一定要看到轩辕懿被玩弄到春潮泄尽,情迷失神,才会心满意足的放过他。

连日花样百出的奸淫,让轩辕懿根本喘不过气。

他每回睁开眼睛就处在绝望的淫虐地狱里,无休无止的折磨压在身上,他只能毫无意义的挣扎。

起初的几日,魏王尚且十分享受这种狩猎般的快感,很快新鲜感过去,再看犹自反抗的猎物,少了几分驯服的成就,顿觉没了兴致。

只是魏王依旧没有失去对轩辕懿年轻俊美的肉体的兴趣。

他只是懒得自己来驯,便撒手交给代乐,让他在回京前好好调教。

轩辕懿又被关回那间偏殿刑房。

他被带上重刑犯才用的沉重木枷,双手和脖子铐成一列,脚踝也被半米长的木枷撑开,跪趴在地,动弹不得。

代乐和太监高高在上的站在身侧,讨论着他接下来的命运。

“这小子还真是油盐不进。”

“要不要给他上‘大货’?”

“那会弄死人的,他身份不一般,要出了事,我们也得赔命。”

……

他们的谈话丝毫不避讳轩辕懿,也没有在魏王跟前的那般拘谨谄媚。

重枷坠得轩辕懿抬不起头,头顶的声音仿若从高高的云端传来。

这一刻他觉得自己像是蝼蚁,而一个龟奴、一个太监,这两个最下等的贱民,却成了主宰他命运的神。

他的精神终于从崩塌的废墟中勉力撑起一丝连贯的思维,像是有了另一个自己,可以跳出歇斯底里的疯狂,解离出这具支离破碎的躯壳,冷漠理智地重新审视一切。

以前父王总教他宽仁忠孝,母后教他谦逊有礼,师长教他经史子集……这些东西,能帮他脱离苦海吗?

都是狗屁!

都是狗屁!

只有手握权利,才能主宰命运!

无论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