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一管,插进干涩的小穴就往里注水。

一连注了三筒水,轩辕懿的挣扎和喊叫都减缓下来。

魏王看着他逐渐膨起的小腹,却是来了别样兴致,继续用竹筒抽水往里灌去。

“别、别灌了,好疼、好疼,我要憋不住了,快停下、停下啊……”

小腹眼看着如吹气般越胀越大,冰凉的水液还在源源不断地注入肠道,撑得他下腹坠胀难忍,同时伴随着强烈的排泄欲望。

可他是晋国王子,奉礼守教长到如今,浑身上下的每一根毛发都不允许他在人前狼狈失禁。

轩辕懿咬牙缩紧括约肌,痛苦不堪地把满胀的水关在肚子里。

终于,魏王在他肚子胀大到如怀胎五月时收了竹筒,然后退回软椅。

太监捧来一个高深的木桶放到椅子中空处的底下,作何用处不言而喻。

轩辕懿腹肚胀痛,痛到泪流满面,稚嫩的少年面庞惨白哆嗦,熄了风光意气,哀求地望向魏王:“王上,先前是懿冒犯,懿知罪了,求您给我个痛快……”

“哦?不提晋国铁骑了?”

轩辕懿可怜地摇头,刚才艰难挤出一长句话让他差点憋不住屁股,这会儿苦脸咬牙强忍着不敢出气,只生怕一开口,后穴里的污物就泄出来。

魏王看出他的窘迫,拾起鞶带,粗硬的牛革制品“啪”的一声抽在轩辕懿圆滚滚的小腹上。

“啊”

少年音色清越的惨叫声从惊愕到崩溃,伴着泄洪似的哗啦流水,污浊的液体当着所有人的面从后穴喷涌而出。

不管是王孙还是公主,五谷轮回总归是有些味道。

魏王稍微往后站了站,太监熟门熟路地把熏香搬近些,等木架上可怜的少年腹肚瘪下去后,拎起半满的木桶匆匆拿走。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

魏王命令太监又灌洗了两次,看见从菊穴里流出清澈的液体,才欣喜地重又上前。

轩辕懿已经傻呆呆靠着木架失了神,魏王拍拍他的脸:“懿公子,怎地不叫唤了?”

轩辕懿此时方知,何为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可惜此时的他还不明白另一个道理。

在床上,挣扎反抗,只会愈发激起侵犯者的兽欲。

“你要做什么?别过来!住手!住手!”

轩辕懿扫见魏王胯下丑陋的性器,再次歇斯底里地挣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