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快亮时,他擦洗身体,穿好龙袍:“朕说话算话,你下个月若是不来,你和朕一道辛苦打下的江山,可就要叫轩辕鸿白捡了。”

轩辕懿说完就走,根本不去等魏尔得答复。

他是个赌徒,真正的赌徒,身家性命全都是赌注。

第98章 19,皇帝春毒发作用匕首自慰,以为被抛弃边自慰边哭,哭着挨肏

时间转瞬即逝,毒发的日子很快到来。

已过霜降,白日愈短。

伺候的太监为轩辕懿换上热茶,些许动静将他从公文中惊醒,抬头看向沉暮的天色,放下朱笔:“几时了?”

掌灯宫女答道:“申时刚过。”

“酉时了啊。”轩辕懿起身活动关节,一边接过太监递上的温热湿帕擦手,一边走到窗前。

秋风吹落了一地树叶,馥郁桂花香气沿着宫墙爬入书房。

怪是凋零。

“皇上,要传膳吗?”

轩辕懿闭目闻了片刻秋风桂香,冲伺候的下人们挥手:“不吃了,你们都退下吧。”

转眼,人去音消,御书房中就只剩下他独立窗前,愈发显得空阔寂寥。

以往这个时辰,某个不走正门,专爱爬墙翻窗的家伙早该造访了。

那人的狗鼻子,不管他待在哪里,总能精准找到。在他春毒发作之前,两人还有富足的时间做些别的事情。聊天喝茶,饮酒笑骂,总归能使这偌大宫殿里多出几分人气儿。

轩辕懿又等了片刻,回身去看空荡荡的书房,失落和不安渐渐在心头弥散。

毒发的前兆已经开始浮现,他站在萧瑟秋夜的凉风里,身体却逐渐升起阵阵燥热。

身体越热,心越凉。

轩辕懿趁春毒尚还可以忍受,走到里间去。

他的寝宫边上开了间小书房,书房边上也辟了间小卧室,寻常忙得晚了,便在此歇下。

小卧室陈设简约,只有一床一桌一屏风。

原本角落里摆了盆小叶赤楠,但在上回妖精打架时给碰碎了,他没叫人换新盆栽,此时再看那个角落,空得有些刺目。

轩辕懿移开视线,褪了外衫。

里衣已经被热汗浸湿,粘在光洁的皮肤上,薄薄一层布料,恰勾勒出起伏的肌肉曲线。

气力像是被欲火点燃,一点一点从身体里烧干抽离。

轩辕懿开始站立不住,腿发软,跪趴在床上。他撑着床面试图站起身,手臂打颤,摇晃着站了几次,都跌跪在地。

外面的月亮已经挂上中天。

轩辕懿仰起头,眼睛赤红地盯着这轮孤月。

月亮在他眼前逐渐变成一个人影,招手唤他上前同沐欲海。

仙乐靡靡,幻音幽幽。

轩辕懿猛地拔下发簪,刺进手臂,疼痛和鲜血短暂唤回了神智。

幻影散了,眼前又成了空寂的卧房,床在头上,桌在手边。

他抓着桌脚爬起来,褪尽湿透的里衣,情不自禁地摸向胀热的下体。

后穴在流水,阴茎也昂立得又大又硬,根部却被金箍牢牢锁着,加剧了欲望无处宣泄的苦闷。

轩辕懿徒劳地握着阴茎撸动几下,像是在火上浇了一瓢油,非但没有半点舒爽,反倒被刺激得愈发难耐。

他前端被锁得牢不可破,随机应变的欲火都加倍流窜到后穴去。

“呜……”

轩辕懿像是一只被烧干的瓦罐,裂纹斑斑地趴在桌面上,手从胯下越过勃起的阴茎,摸向淌水的菊穴。

柔软的褶皱已经被淫水浸透,他拨开湿漉漉的链条,两根手指插进穴口,抠挖抽插。

“啊哈、啊哈……”

口鼻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