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尔得知道陆容莘很害怕被战友看见,但是虫族的受孕状态有些不一样,孕囊生长需要吸纳具有充沛能量的精液,不然就会从母体中汲取能量,越是潜力优越的虫崽需要吸收的能量越多。
陆容莘现在还在孕初,看着不显,而且他并不知道自己被移植了孕囊,有一个小生命正在他的身体里逐渐发育成形。
魏尔得怕自己心软,没看陆容莘的脸,低头认真解开他的裤带。
“魏尔得,不要,求求你停下,别在这里,不要在这里……”
陆容莘的语气染上了颤音,他在害怕,害怕极了。
曾经面对尸山火海、酷刑拷打都没有让他如此的恐惧过,松脱的裤子像是一把从灵魂上凌迟的刀,刮在身上,将他以往所有的骄傲碾碎。
魏尔得手上的动作放慢些许。
他从来没有听见这只高傲至极的倔猫用这么卑微的语气说过话。
触手缠绕的人没有如以往那般用尽力气的挣扎,他知道自己的反抗就如蚍蜉撼树,也知道自己的自尊在这里完全一文不名。
“魏尔得,我求求你,不要当着他们的面操我,哪怕他们都知道我们发生过什么,但是别让他们看见这么狼狈的我,别让他们亲眼看见,求你了,求你了,求你。”
魏尔得扯下他的裤子,手下失去反抗的人像是一具漂亮却没有生气的人偶,只有轻微的声音愈发丧失了生机,不断重复着两个字。
“求你……”
一滴眼泪打在魏尔得的手臂上,滚烫。
“求你……”
魏尔得搁在陆容莘屁股上的手,用力地捏了一把掌心里挺翘的臀肉。
这一刻魏尔得有些后悔,自己在前天的时候因为好奇,翻墙去兽人帝国的星网查阅了陆容莘的人生履历。
和牢笼中遍体鳞伤、任人鱼肉的陆容莘截然不同,他的曾经光辉璀璨、熠熠如骄阳,在领奖台上、在阅兵仪式上、在采访中、在名流云集的宴会上……不管在哪里,他浑身的光芒都让人移不开眼,他的优秀和骄傲从出生到现在。
在这般云泥之别的落差之中,他凭着一股毅力忍受苦痛在泥泞里挣扎,身上的那根傲骨都被不曾被压断过。
“淦,没意思。”
没等陆容莘再开口,卷着他四肢的触手猛然一挥。
随即陆容莘就像是一块抹布,被砸到了地上。
这种程度的打击对于陆容莘来说无关痒痛,只是看起来凶悍而已。
裤子还松松垮垮挂在腰上,陆容莘立马反应过来,快速从地上爬起,系紧裤带。
他打了个死结。
再抬起头,魏尔得居高临下俯视着他,无机质的眼睛里带着索然无味的嫌弃:“不会挣扎的猎物,真是无聊,滚吧,我没有兴趣。”
冷漠、睥睨、傲慢、不屑一顾。
虫设没崩,魏尔得仍好端端站在此地。
陆容莘却是一愣,仿佛被一记重锤凿在最柔软的心尖,忘了反应,就这样傻愣愣目送魏尔得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去,背影消失在过道的尽头。
不会挣扎的猎物。
不会挣扎的猎物。
不会挣扎的猎物。
……
陆容莘的脑子里只剩下这一句话。
直到隔壁的一个兽人说话,才将他的思绪拉回来。
“陆哥,那家伙以后不会再来了。”
是段飞,他这次还是被关在陆容莘的旁边。
“呵,陆大少爷,以前那么多美女投怀送抱都不要,原来你是好这一口啊,这也难怪了,那些美女都瞎了眼,不晓得你应该是她们的好姐妹。”
陆容莘冷眼扫过侧边阴阳怪气的人,法尔曼这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