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次轩辕懿都被后穴强烈的快感撞得腿软趴倒,但是只要趴倒在地,魏尔得抓住他的腰臀就是又一阵狂风骤雨般的迅猛冲击,直肏得他阴茎勃立,想要射精。
偏生今夜已经射了太多次,射出的精液好似掏空身体,他并不觉得好受。
从床边到殿门不到十丈的距离,轩辕懿又被肏射了两回。
稀薄的精液洒得满地都是,被膝盖带出一道淫荡的水迹。
终于爬到了紧闭的殿门前,轩辕懿伸出手搭在门板上,颤抖如筛糠。
魏尔得从身后顶着他,把他夹在门和自己之间,再无处可逃。
他比轩辕懿高了几寸,两人同样跪着时,他挺直了腰往上顶一顶,轩辕懿的膝盖就着不了地,像是被悬空串在他的腰上一般,着力点只剩下屁股和扶着门的胳膊。
“啊!啊!……”
往上狠顶,轩辕懿引颈高叫了几嗓子,彻底软靠在魏尔得怀里成了春水。
“魏尔得!放朕下来!”
这是真被肏得受不了了,轩辕懿连名带姓,软哒哒又恶狠狠地命令。
魏尔得贴着他耳朵说:“皇上,你服个软,认个错,我这回就放过你。”
说着又往上狠顶一下。
“啊!”
轩辕懿叫出了哭腔,他觉得屁股要被捅成两半,却还是咬牙切齿回嘴道:“朕何错之有!朕杀几个贱奴,如宰几只猪羊!那个卑贱的男妓能死在朕的剑下,是他的荣幸!”
魏尔得俯首吻了吻这张伶牙俐齿的嘴:“我看你还能继续。”
“呜……”
又是一通顶弄颠簸,轩辕懿夹在坚硬的门板与腹肌之间摇晃,紧闭的雕花木门被撞得吱呀吱呀,皮肉水声交叠。
好不容易缓了几分节奏,他又恨又怨地质问:“魏尔得,你说你和那老畜生不同,你们有何不同?你说你要给朕欢喜,就是这般欢喜?你分明要把朕肏死在这里!”
魏尔得此时咬住他的耳朵,敏感怕痒的耳朵也无力再躲闪,任由他的口舌肆意玩弄。
“皇上,你只要认个错,我就放过你了。”
咸湿软脆的耳朵,拼尽余力从魏尔得齿间拔出来,给出无声的回应。
他叹气,还不忘耸动腰胯,顶得轩辕懿喘息连连:“皇上这般识时务的人,怎地今晚突然宁死不屈起来了?”
“朕没错!为何要认!”
大抵是魏尔得软下的语气纵容了轩辕懿心中的委屈,他颤着声音说道:“你行事坦荡,光明磊落,然后呢?”
“你败在朕手下,魏国亡在朕手下,你们都是朕的手下败将!”
“阴影才能滋生权利,没有成功不鲜血淋漓!”
“朕有何错?何有错?”
不可否认,轩辕懿的经历过往让他对此深信不疑。
但魏尔得只需要轻飘飘的告诉他:“可是皇上,现在是你求着要从我鸡巴上下去,该想明白错在何处的人是你,可不是我。”
轩辕懿一顿,竟好似在这件事上钻进了牛角尖,犟挺挺地咬着牙、红着眼:“朕没错!就是再来一次,朕也要亲手杀了那人!他们都该死!都该死!啊”
轩辕懿上了头,魏尔得也上了头。
从明月西悬到天光熹微,轩辕懿昏死一次又被下身的颠弄爽醒,翻转了好几个姿势,迷迷糊糊地被魏尔得岔开腿抱在腰上,顶靠着门继续撞击。
他已经没了叫唤的力气,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
身后吱呀吱呀,身下啪啪啪啪,轩辕懿看着还在顶弄的魏尔得,眼神都难以聚焦。
记不清魏尔得第几次问他:“错了没?”
轩辕懿艰难地扯了扯嘴角,哑着声,哼哼笑:“魏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