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懿歪着头听完了,哈哈大笑起来:“素衣姐姐在学昌信君谏魏王劝朕?哈哈哈哈哈,你觉得朕会是下一个魏王?”
他笑得狠了,摇得衣襟大开,胸肌上的吻痕齿印露在烛光下。
散漫、荒淫。
魏素衣偏开视线:“阿懿,此人何辜,他只是想活着。”
轩辕懿收了笑:“好,他只是想活着。”
他提着剑转过身,走了两步,突然折返,拔剑就从魏素衣宽大的衣袖上刺进去。
鲜血霎时间染红了布料。
魏素衣惊愕地张大眼睛,轩辕懿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手一提,鲜红的剑刃从她衣袖中抽离,身后传来倒地之声。
“素衣姐姐,以后别在朕面前提那个老畜生!”
轩辕懿说完,恶狠狠转身,绕过屏风,然后就愣住了。
魏尔得散着头发站在殿门口,一看即是匆匆离去又匆匆赶来,都没来得及收整仪容。
他身边是被点穴的死卫,怀里还抱着个身穿南疆服饰的美艳少女,不知在门口站了多久,又听了多少。
彩蛋:
一个奇怪的木架被搬了过来,它形似躺椅,左右有脚踏高悬,椅面倾斜,臀下中空。
太监钳起轩辕懿的手脚,把他架上去,高度恰好到人小腹,再分开四肢,双手绑于椅背,双足绑于脚踏,后臀正好悬架在椅面那个中空的洞上,且私处朝天敞露,正对魏王的座椅。
在这个架子上,王孙公子的尊严就像被丢弃在地的锦衣一般让人踩在脚底,再无半分。
被固定成如此奇怪羞耻的姿势后,轩辕懿彻底慌了神,脑子里千般智计万般谋略都成了灰,再顾不得什么克己隐忍。
他用尽力气在木架上挣扎,如笼中囚兽般呲牙壮胆,怒吼威胁:“昏君老贼!晋国铁骑以一敌百,若非连年遭灾,挥师南下足够踏平楚魏!我父王为表诚意遣亲子来与你修好,你却要如此辱我!若你敢伤我半分,来日我必踏平此地!用你脑袋祭旗!”
明明是张牙舞爪的叫嚣放狠,但因为乳臭未干、手脚具缚,喊叫的声音越大,倒衬得越是外强中干,慌张可爱。
人会害怕对自己喵喵大叫、亮出乳牙的小奶猫吗?
魏王起身,从太监手里拿过灌肠用的竹筒,抽吸满水,亲自走到轩辕懿敞开的腿间:“晋国的铁骑再厉害,没有魏国送去的粮草,可跑不起来。晋王送公子懿来与寡人修好,寡人今儿就好好教教你,应该要如何修这个好。”
细长冰凉的竹筒尖端骤然插入未经人事的后穴,像是一道闷雷劈进了身体。
轩辕懿突然哑了声,张大眼睛,震惊且茫然地看着魏王。
这张近在咫尺的老朽且狞笑的面孔在视线里扭曲魔幻。
直到魏王开始注水,冰凉流动的液体在压力推动下喷入肠道,轩辕懿才从无法形容的巨大羞耻中感受到异物侵入的不适疼痛。
他后知后觉地惨叫一声,无措又惶恐地低头去看那根插进自己屁股的奇怪竹筒,声音打颤:“这是什么?你在对我做什么?住手!停下!停下!”
第89章 10,魏狗吃醋粗暴插入惩罚,插得疯批皇帝发疯打翻醋坛
“朕……”
轩辕懿想开口解释,刚说一个字,就被魏尔得怀里的少女打断。
“得公子,我南疆五圣教自古附属魏国,与你魏氏相交百年,你既有通天的本事,何必拥奉这暴君为王?不如我们合作,你杀了他,我五圣教可协助你控制朝堂,以后你便是皇帝,你姐姐便是长公主,我五圣教为国教,如何?”
她僵在魏尔得怀中不动,显然被点了穴,但声音甜脆清亮,那灵动的眸子狡黠有光,转来转去,瞧着天真烂漫,像是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