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利博士带着新鲜到手的数据离开,他们走后十多分钟,陆容莘身上的重力场才被解除。
他慢慢恢复力气,走到牢房的角落靠着墙壁坐下,看着手腕上新增的两道勒痕出神。
原来在别人眼里,他是魏尔得的性奴啊。
性奴这个词,比宠物听起来还要难堪得多呢。
但他现在却还要仰仗这重“性奴”的身份,继续去迎合讨好魏尔得才行。
也不知道魏尔得下一次来找他是什么时候,他再过来的话,关在这里的其他战友都会看见,知道他要被这只虫子操了吧?
他真的能逃离虫星,重回祖国吗?还是……他要在这里,在那只虫子的胯下雌伏一辈子,一直到死……
牢房里有一扇巴掌大的排气扇,可以看见一小方天空。
陆容莘从这方小窗看了一轮的日升日落,隔日夜幕刚刚降临时分,魏尔得再次过来了。
陆容莘还以为他要隔个至少三五天才能再见到魏尔得,没想到这才两天不到。
看见魏尔得时,陆容莘也分不太清自己的心情是安心更多些,还是糟心更多些,但由不得他多想,思绪便全部被魏尔得手里的一个东西吸引去了注意。
魏尔得不仅来了,他手里还拿了一个核桃大小的金铃铛,稍一晃动就叮铃作响,铃声清脆。
陆容莘几乎是一看到这个铃铛就认出了它的作用,以前他的母亲养过一只宠物狗,脖子上就系过铃铛!
魏尔得还在笑眯眯地说:“小猫咪,我给你带礼物来了,喜欢吗?”
彩蛋:
陆容莘有口难辩,何况魏尔得说的是事实,他当时在宴会上空虚难耐,躲在休息室用酒瓶自慰,脑海里浮现出的幻想对象确实就是眼前这只可恶的虫子!
但骄傲的陆少校,现在应该是陆少将了,他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魏尔得,这里可不是虫星,容不得你放肆,从我身上滚下去!”
魏尔得闻言,非但没滚,反而更加俯下身,逼近了佯装镇定的陆容莘:“真是翻脸无情的坏猫咪啊,你没有想我,但我一直都很想你啊。”
“闭嘴!”陆容莘别开头。
魏尔得看着人形的陆容莘泛红的耳朵尖,嘴角上扬,低头熟练的叼住,舌头沿着耳廓轻轻描绘。
他早发现了,陆容莘这只口是心非的傲娇猫,嘴上冷酷无情,可实际上被他压倒在地这么久,一点真实的反抗都没有,连精神力都没用。
而且很快,魏尔得就感受到了陆容莘前端的昂扬,他被挑逗得动情了,喉间溢出了轻软的呻吟,不仅如此,一条黑色的毛茸茸尾巴,悄然无声的从军礼服中探出来,服帖的勾住了魏尔得的腰。
魏尔得抱着陆容莘调整姿势,炙热的吻沿着他的耳朵一路游移,最后落在他喘息的唇齿里。
吻罢,魏尔得抵着陆容莘的额头暂时分开,两人的唇间拉出一道银丝,粗重的喘息间听他认真说道。
“恭喜你晋升少将,我的将军,你这身礼服魅力非凡。”
陆容莘已经在交缠中自主攀上了魏尔得的肩膀,他敏感的后穴在魏尔得浓郁的气息中早就泛滥成灾,此时红着脸,带着三分甜三分嗔,没什么杀伤力的瞪了魏尔得一眼:“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磨叽了,快点进来!”
魏尔得一手托起陆容莘细韧的腰,一手拨开他的皮带往里探,笑着调侃:“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放荡了?以前可是宁愿憋死都不肯承认的啊。”
手指探到了湿软的穴口,没费什么力就挤了进去。
“嗯啊……”
陆容莘舒服得眯起眼,魏尔得的手指在里面老道的抠挖起来,他对他的身体熟悉至极,清楚他的每一个敏感点,比他自己用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