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懿夹着愈发滚烫胀大的肉棒开始耸动,他跪地侧头,簪着女式发簪的髻还保持着齐整,只有额前落下两绺碎发,被汗粘在光洁饱满的额头上,灼热潮湿的鼻息随着动作喷吐在魏尔得大腿上,钻心的痒。
第一次,魏尔得还没步入正题,就射在了轩辕懿脸上。
浓精混着汗和泪,挂在轩辕懿纤长的睫毛和高挺的鼻上。
他又抬头看魏尔得一眼,从他双腿间站起,重新跨坐上腰,岔开腿,扶着依旧坚挺滚烫的肉棒慢慢坐下。
交合的这一刹那,轩辕懿仰颈高鸣,憋闷半夜不得发泄的春毒之苦终于从被堵捂的喉间宣泄而出。
濒死的绝望被交合带来的激烈快感冲退,他紧抱着魏尔得,不顾一切上下律动。
他自小习武,又常年行伍,体格强健,绷起一身漂亮性感的肌肉就能自给自足。
清亮的汗水顺着上下起伏的肌理潺潺流下,饱满的胸肌如同两枚蜜色的熟果在眼前乱颤。
魏尔得只管挺着腰享受。
轩辕懿低沉粗重的闷哼和喘息越来越快,到最后乱了节奏,他坐在魏尔得腰上突然躬下背脊,抽搐着射了满身。
射完,轩辕懿就不再动了。
他抬手擦掉脸上的精液,顺带扯下嘴上的布条,用舌头抵出口里的填塞物。
塞进嘴里的软布都被口水浸透了,他吐得费力,低头干呕了两声,从眼眶沿着脸颊滑至下巴的水滴跟着一同落地,分不清是汗是泪。
“魏卿。”
干涩的嗓音微微发哑,这次没有刻意的蛊惑在里头,但依旧是好听的。
“你不是一直问朕,当年是如何哄得魏王欢心的么?”
他抬起脸,魏尔得看清了,发红的眼尾情欲还没有褪尽,上头滑落的是眼泪。
“现在你欢心了么?”
彩蛋:
这一刻,轩辕懿的本能战胜了所有理智,他扭身向外,急窜而出。
只可惜没跑两步就被那两个太监抓住:“懿公子,得罪了。”
魏王如看了场猫捉老鼠,抚掌大笑,隔空指挥:“先帮他凉快凉快。”
“放开!大胆阉宦,怎敢对我无礼!”
轩辕懿拼命抵抗,只不过他一个连身量都还未长成的少年人,又岂会是两个成年武者的对手?
玉带扯开,衣袍剥下,轩辕懿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被拔光毛的孔雀,让厨子抓鸡似的拧到了魏王面前,赤裸裸的,连鞋子都没剩下。
他极力弯下腰,想要挡住下身羞耻的地方,但身后的两个太监牢牢钳制着他的胳膊,迫使他展示在魏王跟前,好像成了一尊供人赏玩的人偶物件。
轩辕懿使出吃奶的力气扭动挣扎,无助和惶恐将他的声音拔高放大,还没变声的少年音色高亢尖锐:“魏王慎行,我乃晋王嫡子!特使魏国结两国之好,你不能这样对我!放开!放开我!”
但魏王眼中只剩下少年赤裸裸的身体,颀长纤细,白皙通透,介于男人和女人之间,带着朝气蓬勃的生命力,以及独属于这个年纪才有的一种将成未成的脆弱感,好似花骨朵儿,又像嫩树苗儿。
既有着男人的力量,又透着女人的柔美,这是少年独有的体态。
何况,这可不是唾手可得的优伶小倌,而是晋国送上门来的王孙公子,独一份的龙章凤姿,那滋味绝非常人可比。
“你们把他带去处理干净,然后送过来。”
魏王吩咐完,两个太监擒着轩辕懿向侧殿走去。
轩辕懿不知道他们要如何处理自己,但一定不是好事,他还在挣扎喊叫,声音快要掀翻屋顶:“放肆的阉狗奸宦!我是晋王嫡子,你们辱我如辱晋王!还不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