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跪了一地的太监们跟前,魏尔得脚步稍顿:“你去拿些长条软布来。”
被点到的太监立即起身跑走,而其余人仍跪在地上,没有得到吩咐,大气都不敢出。
轩辕懿是个勤政的皇帝,寝宫里也架设了一个小书房,里头放着些尚未看完的文书,以及一个同样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俊秀少年。
魏尔得一看到少年,立马就明白了轩辕懿打算用他来解毒:“我一个人还喂不饱你?”
他阴恻恻地咬住轩辕懿耳朵,也是今晚第一次露出明显的负面情绪。
轩辕懿此时哪有心思去管魏尔得的酸劲,只冲着跪在桌脚的少年寒声命令:“还愣着干嘛?滚出去!”
少年立即起身要走,却被魏尔得拦下:“来都来了,还走什么,去那边坐着。”
轩辕懿怒目而视:“魏尔得,你什么意思?”
魏尔得却完全没了笑影:“皇上神机妙算会不知道我的用意?你欲对我姐姐行那事的时候不介意他在边上听墙角,那轮到你自己时,就也别介意。到书桌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少年哪里敢坐,他走到书桌前,噗通跪下。
魏尔得也没再刁难,把轩辕懿抱到书桌后,收起上头摊开的几卷书册。
轩辕懿双手缚后,看着魏尔得清理干净桌面,心中愈发忐忑:“你要做什么?”
“我觉得以前对皇上太好了。”魏尔得并不隐瞒自己要做的事,把想法直言相告,“叫皇上觉得可以仗着我的喜欢,肆意妄为,哪怕伤害我的家人也无所顾忌。”
“皇上,今晚我必须让你明白一个字。”
“什么叫,怕。”
而这时,太监也取来了布条。
魏尔得道:“趴书桌上。”
轩辕懿不动。
魏尔得整理着手上的软布,拉扯确认其结实程度,头也不抬:“自己去,省得我亲自动手,让你在旁人面前更加难堪。”
跪在书桌前的少年已经抖成筛子,而被点穴的死卫和跪地的太监与他们也只有一门之隔。
轩辕懿握紧拳头,终究还是再次识了时务,屈辱地趴到书桌上。
魏尔得脱下他的裤子,用布条分别将他的脚踝绑在左右两边的桌脚上,然后又用布条缠住他的脖子,拴在书桌前方的雕花横木上。
布条绑好,轩辕懿赤裸地横呈在桌上,身体前倾,双腿打开,臀部后撅,耻辱的姿势让他浑身颤抖。
而此时,让他身体发颤的原因可能不止有心中的耻恨,还有已经发作的蛊毒。
下腹处的欲火贴在冰凉的桌面上,反而被刺激得愈发灼热,穿窗而入的夜风吹过身体,敏感饥渴的皮肤都能被挑逗起一阵虫爬蚁啃似的瘙痒。
轩辕懿愈发耻恨,却也愈发清楚地知晓,对自己有求必应的魏尔得今晚不会再对自己千依百顺。
这是惩罚的架势。
那段不堪回首的过往教会了他,在面对无法反抗的性虐时,倔强只会换来更多的羞辱和痛苦。
骨头越硬的人,自尊会被践踏得越残破。
趴也趴了,绑也绑了,他总该有所得,起码该把身上的毒解了。
轩辕懿柔软下来,一把磁性悦耳的嗓音有意放沉,像是抛出一支鱼钩,带出让他倍感恶心的风骚:“魏卿,朕今夜头发昏,念着魏夫人与你相似,才召她来侍寝,你既然回来了,朕保证不会再有第二次。”
魏尔得冷笑一声,当真跟个醋罐子一般,指向书桌前跪地的少年:“那他又要如何解释?他也与我相似?”
轩辕懿一梗,看着抖如筛糠的少年,又想到此时自己赤条条被绑在书桌上的羞耻姿势,眼瞳里尽是阴狠,语气却愈发柔缓:“你给朕下的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