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春月蛊。”

和魏尔得说的一样。

这老婆子果真有些本事。

轩辕懿看着指腹上干涸的血迹:“何为春月蛊?给朕细细说来。”

乌婆婆道:“每月发一次春,必须找男人,否则会死。”

她说得可比魏尔得直白粗暴得多。

轩辕懿脸色很不好看:“必须找男人?”

乌婆婆对蛊毒的了解显然比系统说明更加深入详细,她解释道:“春月蛊是至阴之蛊,阴极生水、生淫,必须阳气相合,阴阳协调,才能缓和。这种蛊很难炼制……”

而且一般是下给女人。

后面的话她识趣地没说出口。

轩辕懿也没刨根问底,只道:“可有解蛊之法?”

乌婆婆:“王蛊可解一切蛊毒。”

又是王蛊。

轩辕懿眼眸深沉,轻轻挥手,乌婆婆告退离去。

这两日轩辕懿都没出王帐,一应事务都在榻上处理。

魏尔得注意到这两日送去王帐的餐食都是汤水粥点,心道那夜确实要得太狠,也没再去夜访,让他好生歇息几日。

又过了数日,轩辕懿拔营回朝,派车马来接走了魏素衣,魏尔得也动身前往南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