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尔得张开手任凭姐姐检查:“我没事,我跟晋王哥俩好,叙了会旧,他特许我跟你一道进宫去。”

完了他还肉麻兮兮地冲魏素衣撒娇:“阿姐,以后咱家就只剩下咱俩相依为命了,我一定会保护好你。”

魏素衣虽然很感动,却不是傻子。

她没和弟弟一同入宫学,不清楚少年时魏尔得和轩辕懿在宫学同窗的相处经过,但她可太了解她弟以前那人厌狗嫌的纨绔德性,还好哥俩?他能不让轩辕懿记恨就烧高香了!

尤其……方才轩辕懿在众目睽睽之下那般命令……

她看着弟弟俊美清隽的脸,深深叹气:“阿得,你说好的,要与我相依为命,无论经历什么,阿姐都在你身边,你也千万不要丢下阿姐一人在这世上,好吗?”

她这是怕自家弟弟到时被男人撅了想不开,特意先打好预防针了。

魏尔得坚定保证:“阿姐放心,我绝对不可能丢下你,你就我这一个弟弟,我可是还要背你上花轿的呢!”

在魏素衣担心弟弟被撅的这当口,真正被撅的轩辕懿也已经匆匆回到王帐中,赶走了所有伺候的人,正独自躲在屏风后抠屁股里的振动棒。

系统出品的好东西岂是他能轻松弄出来的?

抠了半天抠不出来,他气得掀翻案几,只能派人传魏尔得过来。

那边刚刚宽慰好彼此的两姐弟正依偎在角落打算休息,就被过来找人的晋军掀开帐门。

“魏公子,皇上要召见你。”

魏素衣大惊,万万没想到弟弟今晚就要遭遇贞操危机,她伤心难过地抱着他:“阿得,此去不管经历什么,你千万要看开点!你想想天上的阿娘,想想阿爹,想想我,阿得,阿得……”

在魏素衣的担忧中,魏尔得被晋军带到了王帐。

他抖抖袍袖,未免御前失仪,他进帐前先整理衣冠。

虽然没了发簪,但刚才阿姐帮他用头绳重新扎了个发髻,他理了理额前碎发,方才掀帘步入。

“参见皇上。”

魏尔得拱手行礼,没有下跪。

屏风后传来轩辕懿的声音:“过来。”

魏尔得慢悠悠地往里走去,颇有兴趣地四处打量。

王帐很宽敞,行军打仗一切从简,没什么贵重摆件,屏风也只是素麻梨木,上头笔走银蛇地提了一段书文,瞧着也染了风尘,应当是用了些时日的旧物。

王,兵胜而不骄,伯,王约而不忿。胜而不骄,故能服世;约而入不忿,故能从邻。

是战国策的谓秦王,既是警告君王戒骄戒躁,虚心纳谏,又提出两大国决胜的制胜砝码。

“字写得很漂亮。”

魏尔得绕过屏风,由衷称赞。

不管在小说里轩辕懿对女主如何残忍,都不可否认,他是一位能卧薪尝胆、纵横捭阖、成就千秋霸业的帝王。

轩辕懿换了身素白里衣,斜倚在卧榻上,榻上铺着一整张巨大虎皮,边上立着一副全新铠甲,另一边则是武器架,刀剑长枪具在其上,断了一脚的案几撤到了角落,用一块木头垫着,文书笔墨暂且还放在上头。

魏尔得看他如此闲适从容,把振动棒强度往上调高几度。

轩辕懿立时一颤,沉声喊道:“停下!”

魏尔得施施然坐到轩辕懿身侧,摸着榻上的虎皮:“晋国不是喜好风雅么,我记得你以前也是个精致人物,怎地才几年不见,口味变得这般粗犷不羁了。”

轩辕懿抬脚就踹:“下去!”

踢过去的脚踝被魏尔得扣在掌心,他继续调高振动强度,轩辕懿闷哼一声,咬牙怒瞪着魏尔得,剧烈的震荡感沿着相握的肢体,从轩辕懿的后穴传到他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