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尔得抽出半软的肉棒,想要抱起一身淫乱痕迹的谢瑜去浴室清洗。
“别动!”
谢瑜保持着跪姿趴伏在地,向上撅起屁股。
魏尔得看得纳闷:“你还没吃饱?”
“滚蛋!”谢瑜随手抓起一团空气砸向这个脑袋里只有精虫的Alpha,随后红着脸解释,“这个姿势……受孕的概率更高些,我查过资料,射精后最好这样保持五到十分钟。”
他说完,偏过头去看窗外的风景,只把红透的耳朵尖留给魏尔得。
从小不缺家人宠爱的魏尔得无法理解谢瑜对血脉至亲的渴求,他只觉得会偷偷去查如何提高受孕几率,然后遵照去做的谢瑜可爱得不得了。
魏尔得心想怀孕这事随缘就好,费不着如此,但他也深谙谢瑜的执拗个性,劝肯定劝不动,干脆去沙发上拿了几个抱枕垫在谢瑜身下,然后趴在他身边陪他:“这个样子吗?”
谢瑜回头看见魏尔得撅屁股的傻样,忍不住噗嗤破功:“看起来好蠢。”
魏尔得撅着屁股撞了谢瑜一下:“不准骂老公。”
谢瑜直接被撞倒在地,刚好落在身下柔软的枕头上。
他看一眼时间,正好五分钟。
这家伙。
被折腾得腰软腿软,他干脆向魏尔得伸出手:“抱我去洗澡。”
时间一晃而过,又是三载春秋。
在这三年里,他依旧迟迟没有怀孕。
谢瑜无比确信他和魏尔得都没有再做任何避孕措施,甚至为了提高受孕概率,魏尔得每次都会在他的生殖腔里射得很深,射完之后他还会特意保持更易受孕的姿势。
谢瑜内心隐隐生出几分难以描述的焦躁情绪。
当盛夏的蝉鸣在窗外响起,谢瑜的焦躁变得愈发明显,一度到了他难以控制的地步。
有时一点微不足道的小事都能引起他的烦闷,胃口也变得很差,吃不好,整个人都变得惫怠起来。
魏尔得这段时间忙着毕业的事情,鲜少有时间回家。
毕业之后,按照惯例他需要去服役至少两年,而这两年时间谢瑜都无法与他见面。
想到这里,谢瑜的心情愈发沉郁,抓起面前的杯子就砸了出去。
瓷杯撞在桌脚碎成一地残片,谢瑜后知后觉地看着机器人管家收拾垃圾的身影,愣愣地反应不过来。
我刚刚做了什么?
怎么会突然就情绪失控了?
谢瑜没有把自己糟糕的状态告知魏尔得,他马上就要去服役了,谢瑜不想给他增添多余的担忧。
他私下去看过心理医生,检查后医生说他体内的激素有些紊乱,这是因为Alpha即将离开的正常应激反应,很多Omega都有类似情况,找些别的事情分散注意力,好好适应一段时间就能调节好。
魏尔得被分配到了第一军团服役,在出发的前夜,他和谢瑜一直做爱到天明。
第二天临行时,谢瑜拖着酸软的身体,硬撑着送魏尔得登上远航星舰。
他叮嘱魏尔得:“保重,等你平安回来。”
魏尔得拍着胸脯保证:“只要有网,我每周都会给你打视频电话。”
魏尔得离去后,盛夏也很快离去了。
初秋依旧闷热难耐,谢瑜还是住在肯塔基军校对街的小区里。
形单影只的他在这片军属大院里不会显得另类,嫁给军人的Omega几乎都经历过这么一段孤独的岁月。
更甚至有些人,没能等到丈夫归来,不得不亲手替丈夫刻上临行前约定好的墓志铭,然后就这样孤独了一辈子。
谢瑜谨遵医嘱,预备给自己找些事做。
曾经有不少邻居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