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色机甲打开舱门,谢瑜斜靠着驾驶台,冲魏尔得勾了勾手指:“还傻站着干嘛,上来。”

还没走远的邻居们发出善意打趣的笑声,魏尔得三步并作两步,一跃坐进副驾驶座中,学着小区里一位常来给谢瑜送汤喝的阿姨的语气道:“小谢不错嘛,玩得越来越花了啊,都能微操磨刀了,这种高难度精细活八成的三年级机甲生都很难做到呢。”

谢瑜眉眼间尽是愉悦,谦虚地摆摆手:“小型机甲和战斗机甲功能侧重不一样。”

说了没两句话,机甲舱中就开始弥漫起两人交缠的信息素气味,魏尔得从副驾驶挪到了驾驶座,把谢瑜抱起放在大腿上,低头嗅着怀里香软的Omega,把自己变成他的人肉座椅:“累不累?换我来开?”

前一刻还在机甲里意气风发磨着刀的谢瑜,此刻已经软在魏尔得宽厚的臂弯里,脸颊浮上一层艳丽的红云,他瞥一眼外头不时有路过的行人和车辆,忍着身体中悸动的情潮,回手用力在魏尔得腰间拧出180度。

“嘶”魏尔得觉得腰间像是被小猫挠了一把,痒痒的,但却还是配合地直抽冷气,稍稍松开一点怀抱。

随着Omega信息素对谢瑜身体影响的加深,哪怕谢瑜依旧勤于锻炼,力量也变得大不如前。

这个世界就是如此,源自基因的生理特征不会因为个体的勤恳发生任何扭转。

虽然谢瑜从来没有再表现出过对这种改变的负面情绪,但魏尔得仍会注意保持他们曾经相处的习惯,那时候谢瑜还能一拳打偏他的头,所以现在谢瑜动手打闹,他也会配合的偏头。

“魏、小、宝!我可不想再因为机甲能量耗尽,被你的三五个老师撬开舱门拎出来了!”

谢瑜抓住摸进衣摆鬼鬼祟祟往臀部游移的咸猪手,喘着粗气威胁:“你要是敢再让我丢脸,今晚就滚回学校睡宿舍去!”

经过谢瑜的提醒,魏尔得也想起上次的美妙经历。

就在上月,他去隔壁宜居星参加联合军事演练,与谢瑜小别胜新婚,趁着谢瑜情迷之际,连哄带拐地带着他驾驶机甲找了处鲜少人来的小树林,两个人在机甲狭小的空间里玩了个尽兴。

那次还是谢瑜的发热期,他把谢瑜按在舱门的单向透视窗上,一边抽插谢瑜温暖湿润的生殖腔,一边咬住他的腺体加深标记。

谢瑜被顶上高潮,却又害怕发出声响引起旁人注意,可怜兮兮地咬着手臂低低呻吟。魏尔得使坏去撞他最敏感的生殖腔口和前列腺,结合处的淫水淅淅沥沥地从两人贴合的大腿根部蜿蜒流下。

魏尔得扳开谢瑜的牙齿,提醒他:“别咬自己。”

一松开口齿,被撞得酥软娇媚的声音就接连从谢瑜嘴里发出,他羞赧紧张地不住注视窗外:“啊哈、可、可我忍不住。”

“那就不要忍。”

“嗯啊、我是说、嗯啊、声音,机甲隔音不好,噢、轻点……”

“我就是正常的节奏,宝贝,是你发热期太敏感了,叫出来没关系,这边没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