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父母双亡后,通过联邦基因库找寻到有亲缘关系的谢卫庭,恰好,谢卫庭当年为了实验人造人的社会化适应力,给我父亲拟造过一个身份挂在他的户口下,就是他的哥哥。他们一起生活过,当然,只是表面上如同常人而已,社会化实验的人造人身上都戴着装有麻醉剂和自爆装置的控制器,他们必须听话行事、令行禁止,对研究人员言听计从。”

谢瑜对父亲的诸多感念,都融在这几句平淡简短的叙述里,而这些内幕的探听过程,还有他在得知这些秘密后起伏的心绪,必然艰难不易,但他只字未提,只择中要点说于魏尔得听。

“谢卫庭收养我之后,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在我身上做了很多实验,其中就包括诱导腺体异变。我从很小的时候,就被骗着在吃包装成维生素片的实验用药了,后来腺体迟迟不分化,他更是用求医治病的理由,不加掩饰的叮嘱我日日服用那些药物。所以不管有没有你那一针拟信息素制剂,我都会异变成Omega。抱歉,在得知这些后我一直想对你道歉的,误会冤枉了你挺久。”

说完了,谢瑜像是吐尽了一桩独自背负的心事,翻身改为仰躺,一副打算安寝的模样。

他把魏尔得的胳膊从脑后推出去:“我睡姿安稳,枕久了你手会麻,睡吧。”

魏尔得心中涩涩甜甜,谢瑜惯来内敛,习惯把一切都闷在心里独自承受,此番主动与他说了这么多关于自己的事情,实在是难能可贵的突破。

谢瑜低迷的情绪魏尔得自然也尽收眼底,他没法安慰谢瑜这段残破悲哀的人生,想来谢瑜也从不需要别人的安慰,但他可以用别的方式去分散谢瑜的沮丧孤寂的心情。

“你跟我说了这么多,我怎么可能睡得着。”

魏尔得凑过去,腰间硬物戳在谢瑜腰上,上下左右的蹭:“道歉只嘴上说说可没诚意,我想要来点实际的行动。”

他倒是还铭记着谢瑜的底线,没直接上手,得先征询到首肯。

谢瑜颇为无奈的横去一眼,没说话,被子下的手却握住了腰上作乱的大肉棒,隔着睡裤轻缓的撸动了几下。

魏尔得立马如获特赦,翻身就压到谢瑜身上,三五两下把两人的衣物扒个精光,被子也在他大开大合的动作下被掀飞到地上。

不过这些细枝末节两人都没在意,信息素已经悄然填满了空隙,谢瑜张开双腿挂在魏尔得蓄势待发的腰上,透着几分微醺的情迷。

“魏小少爷。”这似乎成了他们上床特有的情趣称谓,谢瑜伸手探在床头柜上几番摸索,拿来一个避孕套叼在嘴里,冲身上的人扬起下巴,“给弟弟穿好衣服再进来。”

魏尔得龟头已经抵在门上了,闻言后退两寸,委屈巴巴的“哦”一声,乖乖接过避孕套给自己戴上,他一边套一边安慰自己:我这是在穿战斗的铠甲。

铠甲上身,立马冲锋!

他托起谢瑜细韧的腰肢,对准那扇为他敞开的肉门长驱直入。

谢瑜的腿夹紧了他,双手插入他的发根里,喉间溢出似痛苦又似享受的悠长呻吟。

魏尔得何其了解谢瑜的身体与反应,一听就知道谢瑜这是爽到了,立马节律有致的开始抽插。

谢瑜的声音很快也随着起伏的节奏波荡变调,他放松身体攀附在魏尔得怀中,被浓烈醇厚的信息素绵密的包裹笼罩,此时卸下心防去细品欢爱的滋味,方才觉察出魏小少爷的床上功夫确实登峰造极,能换着角度将人送上云顶。

随着两声一前一后的低吼与哼吟,白浊从两人的前端各自迸发出来。

这回魏尔得没有存着刻意折腾谢瑜的心,时长不算变态,运动约摸半小时,感觉着两人都到了高潮,就一起射了。

他把装满精液的安全套丢进垃圾篓,又拿了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