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尔得的手也在谢瑜空档的这一瞬间熟练的探入他的双腿之间,手指拨开潮湿的内裤就滑了进去:“卫生巾都湿透了,真不要我帮忙?”

谢瑜刚刚收整妥当的思绪一下子就被下体捣乱的手指戳得七零八落,他喉间发出一声不受控制的嘤咛,哽咽着隐忍欲念的哭腔骂道:“混蛋,滚开……”

正在穴口探索的手指随着这声软哒哒的“滚”字微微一顿,随后干脆的脱下了谢瑜的裤子。

“魏尔得,住手,住手……”

谢瑜横呈在床上无力的挣扎起来,信息素将他冷白的肤色熏得透粉,汗水晶莹剔透,泪水涟涟如雨,双腿之间还在不受控制的向外淌出滑腻的体液,整个人都如同隔水融化的白巧克力。

魏尔得捧起他发软发颤的大腿,在内侧咬下一口。

这一口仿佛是从情欲幻想咬入了现实的开关,一下子咬碎了谢瑜心中隐晦生出的所有缠绵期许,这几天由“魏先生”所创造出的美好都在这口利齿间成了虚幻泡影,到头来只剩下逃不脱、甩不掉的无尽阴暗。

“魏尔得!你放开我!”

“放开!”

“混蛋!你他妈再强奸我一次试试!”

谢瑜在魏尔得的身下哭喊大骂,像是一个去买糖果却被骗入陷阱的孩子,对着无法撼动的山壁泄愤一般拳打脚踢。

魏尔得松了口,很轻松的控制住了谢瑜乱动的拳脚,把雨打芭蕉似的人儿抱进了浴室里,让他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这时候,谢瑜也哭得差不多了,他和魏尔得面对面,凶神恶煞的用小眼刀儿往魏尔得身上扎。

魏尔得坚持了这么久,也是一身大汗,模样狼狈不比谢瑜好看多少,他把浴缸的水龙头打开放水,挑衅的对视回去:“试试你要怎样?”

谢瑜不说话,憋着一肚子的欲念和怒火与魏尔得喘着粗气贴在一起,比拼着意志力和眼神的杀伤力,但对视了没多久,他眼中含水带雾的狠意就被魏尔得看得泄了气。

是啊,他能把魏尔得怎么样?

继续逃跑吗?

多可笑啊!

谢瑜被魏尔得抓在手里的双拳松松紧紧,满腔的恼恨都变成了对自己无能为力的怒其不争,最后又悄然化成了斜风细雨般的自暴自弃,他侧过头不再看面前的大混球,那丝丝委屈如细雨汇成的泪滴哀默的落下。

“……就你废话多,要操就操。”

谢瑜闷沉的声音里还遗留着单薄的倔强,好像这样顶上一句话,就可以给自己千疮百孔的自尊穿上一层铠甲。

魏尔得松开桎梏着谢瑜的手,掌心接住他下巴尖汇聚滴落的泪水。

一滴,两滴,无声无息。

“谢瑜,你怎么变成爱哭鬼了?”

“滚!”

谢瑜要被这混蛋气死,他孤身漂泊,身心痛苦,浮萍一样无依无靠无能为力,现在还又要被这混球逮住挨操,流几滴眼泪发泄一下自己的凄苦人生怎么了!就你有嘴叭叭!

魏尔得替他擦擦眼泪,没再嘴贱撩拨。他也知道,谢瑜遭受太多,却又性格内敛,仅剩的发泄手段就是这几滴眼泪了。

这小孩,为什么会这么善良?

哪怕他咬自己一口,魏尔得都能在下手时不再愧疚,可他就这样咬着牙无声的掉金豆子,清醒又痛苦的对不公的命运说了认输,接受自己惨败的惩罚,魏尔得却无论如何都不忍心对他再有任何苛责了。

他钳住谢瑜的下巴,将他梗直的脑袋拨向一侧,露出散开的衣领下发红的腺体。

指腹触摸上这片滚烫的皮肤,谢瑜的身体都开始发出激烈的颤栗。

魏尔得低下头,嗅着浓郁到如同实质的梅香源头,伸出舌尖轻轻舔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