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五岁爸妈就死了,是他从小把我养到这么大,他是我唯一的亲人!我们相依为命了十多年,他在我眼里就像是第二个爸爸!”
“现在你告诉我,他养我别有所图,他养我目的不纯,他……”
眼泪鼻涕堵得谢瑜狠狠抽噎了一口,他擦掉模糊视线的泪水,眼泪越擦越多,眼里的光却越擦越暗。
“魏尔得,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世界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真的,我想不明白,我一直在很努力的做好一切,我已经用尽最大的努力了,我现在根本喘不上气,我胸口里面像是有一把刀子在绞……”
谢瑜越说越急,他声音有些变调,双手像是脱离了身体,不受控制的掐住自己的胸口。
魏尔得抓住他的手,谢瑜的整个重量几乎是立马就靠到了他身上。
“谢瑜,你先别说话了,用嘴巴呼吸,大口呼吸。”
谢瑜下意识的听从魏尔得的话,张开嘴巴,哆嗦着吸气吐气,眼泪珠子还是断了线一样从脸颊上滚落。
突然,他用力回抱住魏尔得:“我们做爱好不好?你操我一顿,快点操我!”
这跳转实在太快,饶是魏尔得也愣了一下。
“什么?”
回答他的是谢瑜温软咸湿的唇瓣,昔日的纯情小羊羔早就被调教成了成熟可口的温柔乡,魏尔得熟悉着谢瑜身体的每寸构造时,谢瑜也把他的敏感点摸索于心。
馥郁的梅花香味像是深海的触须攀扶而上,冷香幽幽,寸寸缠绕,明明该是温和甜美的Omega信息素,偏生释放出了让人手脚发软的紧迫感。
谢瑜撕开魏尔得本就扣得潦草的家居服,沙哑的命令:“张嘴。”
魏尔得挑眉,依言配合,张开口腔供心碎的小羊胡乱攫取,尖利的牙口咬得唇舌全是血腥味。
他知道谢瑜不是故意的,这个笨蛋还在哭,闭着眼睛沉醉的咬他,嘴里全是照猫画虎的笨拙技巧。
就这?要真让他分化成Alpha,Omega还不得被他活活咬死。
魏尔得悄无声息的托起谢瑜一起躺到床上,闭上眼睛配合他继续发泄。
谢瑜说要做爱是认真的,他不仅要亲亲,而且要插插。
这小子居然还会替魏尔得脱裤子了。
他不会亲吻,是两个人此前也没有像样的接过吻,魏尔得对他的性爱大多都是暴虐为基调,唇舌的博弈也都是这般。但后面的步骤魏尔得是好生调教过他的,谢瑜就按照以往的步骤来。
他松开魏尔得被咬得血迹斑斑的嘴巴,弯腰后退,跪撑在了他的跨间,张嘴含住早就跳出裤头的大肉棒,舌头卷着滚烫的棒身上的青筋描画起来。
“噢,操!”魏尔得低骂一声,半撑起身就看见谢瑜被他鸡巴撑得吃力的美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