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一句就行,没人会记我旷……”

“我没事,晚上见!”

谢瑜说完,挂断了电话。

魏尔得一头雾水的站在洗手池前,再拨回去,谢瑜已经不接了。

谢瑜到底怎么回事?

魏尔得倒是不担心谢瑜会偷跑,先不说他那么多把柄捏在手中,就是他生殖腔里的那个按摩棒,震动起来谅谢瑜连房门都出不去。

既然谢瑜说不想他旷课,那他就听话当一回好好学生,等回去再问问谢瑜到底有什么话说。

魏尔得优哉游哉的走回教室,难得的翻看课本,拿起笔,开始认真誊抄笔记。

然而过了大概十来分钟,他安装在谢瑜身上用以监测他生命体征的纳米监护仪发来了提醒。

谢瑜的心率和呼吸在显著增快,体温也骤然升高到了临界点。

这种状态魏尔得并不陌生,谢瑜每每被他肏得快感迭起时,就是如此,喘得又急又深,亲吻胸口能听见怦怦跳动的心脏,抱在怀里滚烫得像个暖炉。

难不成谢瑜在自慰?

不!是他生殖腔里的按摩棒被触发了!

谢瑜想逃跑!他离开房间了!

魏尔得不顾老师同学的侧目,猛的起身往外跑去。

就在他跑到车库的这短短五分钟里,监护仪提示谢瑜的血容在降低。

流血了?

是受不了按摩棒的刺激摔倒磕破了吗?

摔伤了哪里?

血容怎么还在降低,失血得这么快,他不会止血吗?还是伤得太重,没力气处理伤口?

魏尔得把飞车开出了残影,同时不断拨打谢瑜的电话。

谢瑜还是不接,他的体温开始降低了。

难道是划伤到要害?割破了动脉?

魏尔得心慌意乱,闯过一个红灯被交通系统发来警告和电子罚单才猛的想起还有监控这回事。

他调出房间的监控,谢瑜果然不在房间,门是开着的,他将监控转至过道,华美悠长的过道也是空空如也。

过道有两端可走,魏尔得又切了两次摄像头,才终于在通往后门方向的楼梯下看到了蜷缩在地的谢瑜。

谢瑜摔倒在地应该有一会儿了,他裤子松垮,艰难的保持屈膝伏跪的姿势,一手紧紧抠着地板,一手从裤头伸进下体,整个身体都在颤抖晃动。

而鲜血正是从他的后穴流出,已经染红了大半的裤子。

“谢瑜!你踏马在做什么!”

监控可以传声,魏尔得的怒吼让谢瑜短暂的抬头看了一眼摄像头的方向。

魏尔得被谢瑜坚定决然的眼神骇得窒息发闷,他死死盯着屏幕上谢瑜越来越红的裤子,眼眶里的血丝跟着一条一条浮现:“住手!你是傻子吗!拔不出来的!你踏马快住手!Omega拔不出射精时Alpha的鸡巴!你踏马构造就是这样!谢瑜!听到没有谢瑜!”

谢瑜没有理会,疼痛到了极点,快感就被压下去了,他发现自己比起快感高潮,更加能对疼痛耐受些。

突然,谢瑜的动作停顿了一下,身体也随之摇晃。随即,他抽出伸进下体的那只手,怔怔的看着手心里躺着的控制板。

电线断了。

那混蛋说得不错,Omega拔不出射精时Alpha的鸡巴,哈哈,Omega!他是Omega!被一个鸡巴就能操控身体的Omega!

谢瑜跪在地上发狂一样的笑了一阵,肩膀耸动,鲜血淋漓。

魏尔得声嘶力竭的喊声忽远忽近,他听不清,也不在意。

笑完了,谢瑜扶着墙壁站起来,开始迈步缓慢往外走去。

“回去!该死!谢瑜,你他妈到底在跟我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