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谢瑜,也终于后知后觉的品尝到了魏尔得留在他身上的小玩具带来的痛苦。
床垫柔软,让他深陷其中,如同陷在泥沼。
体内持续传出沉闷的嗡嗡震动,回响在宽阔的室内清晰悠长,像是一辆载着他在炼狱里狂奔不歇的火车。
绑住他双腿的绸绳带着些许弹性,但绝不可能挣脱,当他忍受到极点宣泄般的用力挣扎时,绸绳可以牵拉动几厘,然后很快又复归原位,将他捆绑回去。
谢瑜的分身早已挺立起来,他低下头就能看见束缚着可怜肉棒的鲜红宝石,还有那根从生殖腔自后穴蜿蜒而出的白色电线,操控板就别再他五花大绑的大腿与绸绳之间。
快感连连不断,前端又热又胀,谢瑜不受控制的挺腰抬胯,硬胀的阴茎试图与空气摩擦,艰难分泌的些许前列腺液如同小谢瑜哭泣的眼泪。
天顶上的瓷面镜将他的窘迫照得纤毫毕现,谢瑜难堪得恨不能当场晕过去,但是从鼻饲管里匀速流入胃里的营养液源源不断的为他提供能量,让他即使痛苦万分也精力充沛。
“魏尔得……”
困兽般挣扎了两小时,谢瑜实在再难以忍受,他虚弱的环顾四周,如愿在空调风口和一处插座之中看见了不起眼的小凸起那是微孔摄像头。
他就知道魏尔得这混蛋肯定不会放过他的丑态!
谢瑜转向其中一个摄像头,乞求道:“魏尔得,放开我,让我射,我受不了了,我前面要炸了……”
“嗯啊……求你,我真的不行了……”
“魏尔得,你不要太过分……”
……
始终得不到任何回应,谢瑜声音渐微。
他明白了这是一场不会容情的酷刑,于是后半夜的房间只剩下了压抑痛苦的呻吟,还有浸湿在眼泪里微不可闻的低喃。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做错了什么?”
第二天清晨,风尘仆仆的魏尔得如约在早餐之前坐到了餐桌上,他的手里多了个箱子。
汪宛问:“这是什么?”
“一条毒蛇褪下的面具。”
魏尔得快速吃完早餐,收拾停当,走回楼上卧房。
推开紧闭了一夜的房门,被隔绝在里面的嗡嗡震动窸窸窣窣的传入耳中。
谢瑜仍保持着他离开时的姿势仰躺在床中央,但从身下床单的褶皱痕迹可以看出,他一定尽力挣扎过一段不短的时间。
“昨夜睡得好吗?”
魏尔得明知故问,将已经空瓶的营养液取下,捧起谢瑜疲惫不堪的脸:“今天的能量补充够了,我帮你把管子拔了。”
谢瑜的身体随着魏尔得的动作抬起,胸前夹着的两颗红宝石像是熟透的果子在枝头摇曳。
“魏尔得……”谢瑜虚弱的抬起眼帘,定定看了魏尔得好一会儿,如死鱼般吐出几个干哑的字句,“你是混球。”
后面的声音实在太过微弱,魏尔得侧耳低头也只听到几个含糊气音。
“你说什么?”
谢瑜抿着唇不再理他。
他替谢瑜抽出鼻饲管,抬手拨弄谢瑜下腹又硬又烫的分身,可怜的小谢瑜被根部的环禁锢了一夜,此时充血涨紫得发肿,被轻轻触摸就刺激得不行。
“啊!别!”
谢瑜惊声大叫,前端像是一根快要被烤爆的紫薯,碰一下就痛极,偏生在痛苦之后又生出强烈的渴求。
想被抚慰,想要发泄……
他靠着魏尔得的胸膛痛苦不已的流下无能为力的眼泪,哀哀的张嘴喘气。
魏尔得用手指揩去谢瑜脸颊的泪滴,轻嘲:“你真是哭包,这是第几次在我怀里哭了?”
谢瑜难堪低头,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