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尔得依言解开被操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谢瑜,没有拔出肉棒,而是将他整个人抱起,执着的问:“你还敢不敢清除标记?”

谢瑜怪叫一声,双腿下意识紧紧缠在魏尔得腰上。等他缓过气来,哆嗦着撑起身体:“我一定会清除标记!”

“你休想!”

魏尔得赤红着眼,扣住谢瑜的后脑猛的压下,张开嘴重重咬在他的后颈上。

舌尖舔到皮表的刀口,尖牙往里更深的刺破腺体,和着满嘴血腥,汹涌的信息素源源不绝的注入进谢瑜的身体。

谢瑜被摁在魏尔得肩头凄厉惨叫:“放开我!好痛!好痛!好胀!啊……”

魏尔得肉棒还插在他的屁股里,就这样插着他的屁股,抱着他走下手术台,一边走一边上下颠。

这个姿势插得没有刚才那样深了,但是角度变换,每一下都好像用力的刮顶着他最敏感的结,带来的快感和被狠狠插入最深处有所不同,但同样爽到极致。

谢瑜叫得声音变嘶,后颈上加深标记的口器不知何时离开了腺体,魏尔得只专心的抱着他上下操弄。

谢瑜攀着魏尔得的肩,缠在他腰上的长腿绷紧,脚趾蜷曲,脑袋伏在魏尔得肩头,随着他的步伐上下晃荡,嘴里咿呀的发出无意义的音调,听着像是江南烟雨中细碎婉转的曲调。

“宝贝,你真会叫。”

魏尔得猛地一顶腰,怀里的人猛地一颤身,音调猛地一拔高。

“呀别摇了、别摇了……”

加深标记让两人共度了一轮信息素高潮,此时谢瑜的身体格外敏感。

魏尔得松开谢瑜一只脚,他立即缠不住自身的重量滑下去,成了单腿着地的姿势被魏尔得抱在怀里,还架在他腰上的那条腿则被魏尔得抓起抬高,架上肩膀,就像是抬腿劈了个一字马,大大打开的双腿间露出双臀里的幽密穴口,正方便肉棒继续抽插。

只是抽插的角度又换了一个,快感雷同却又不同,直插得谢瑜身形不稳,摇晃着扶住边上的推车支撑身体。

魏尔得一边律动腰肢一边凑过来取笑:“你也是A级的体能,怎么这么不耐操?我还没射呢,就哭着喊着说不行了。”

谢瑜艰难的侧身瞄到了手术室墙上的电子钟,喘息着骂道:“你才是牲口!一个小时了,还他妈不射,有完没完?”

魏尔得把斜撑在推车上的谢瑜捉得更近些,舔过他泪盈盈的眼角:“才发现你是个哭包。”

骤然的靠近带动抽插的肉棒顶得更深,谢瑜低哼一声,眼角的泪滴滑落下来,正好被魏尔得舌尖接住。

他咬着牙骂:“你他妈才是哭包!你全家都是哭包!”

这个姿势又操了十来分钟,谢瑜的腿已经酸麻得快要失去知觉了。

他又射了一次,快感连连,却也难受起来,带着细微的哭腔发出哀求:“放开我,我不行了……”

魏尔得又狠狠插了十几下,才抽出肉棒,刚一把谢瑜的腿从肩头放下,谢瑜就歪斜着软倒在手术台上,他身体发软的撑着皮质的躺椅,还没缓过气,魏尔得就又从背后扣住了他的腰,稍稍调整他屁股后撅的角度,然后插入进来。

“呜……”谢瑜根本无处可逃,他用力抠抓着皮质的手术椅,趴在上面忍受另一个角度深入身体抽插带来的全新快感。

后入式插得最深,谢瑜觉得自己仿佛被和魏尔得钉在了一起,那根大肉棒在身体里捅来捅去、捅进捅出,只要一低头,甚至还能看见小腹表皮被顶出的龟头形状。

这个姿势不算太难受,魏尔得压着他又操了二十多分钟,谢瑜第三次射了。

浅白稀薄的精液射满了手术台,谢瑜看得羞耻无比,他趴在自己的精液上哀哀催促:“还没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