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又燥,空气里开始弥漫出浓郁的梅香和雪松气息。

“接下来我会把那份讨厌的气味从你身体里剔除干净,你最好放松点,这是精微操作,弄不好会留下可怕后遗症。”

“不……”

“默克”戴上橡胶手套的手再度摸到谢瑜的腺体上,手术刀似乎在皮肤上划出了一道口子,很疼。

他用纱布按在划开的伤口上,手指故意在敏感的腺体上重重碾压:“我没有给你用麻醉剂,而是肌肉阻断剂,你该记住这次的疼痛。”

小瑜,这是给你的惩罚。

接着,又有什么仪器刺破皮肤,扎在他的腺体上,娇嫩的腺体触感本就敏感至极,谢瑜直接疼出了眼泪:“救命……”

他从来没有这般无助惶恐过,哪怕是被魏尔得绑在床上挨操的时候也不曾,被他标记的那刻也不曾,因为他好像就是知道魏尔得不会真的伤害他,但是这个默克他会!他会!

不,还有一次他同样的无助惶恐,是分化那天,他被卡特三人按在地上,折断手脚,差点被轮奸,他那么绝望,是魏尔得从天而降,是那个混蛋突然出现把他带出黑暗。

魏尔得……

他为什么会忍不住想那个混蛋,他是傻了吗?那混蛋现在该是在阿瑞斯打架殴斗上课打瞌睡,他怎么会来呢?这次没人会来救他的,没人……

“谢瑜!”

猛地一声爆喝响彻地下室,伴随着重重的砸门声。

“操你娘!给老子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

“谢瑜!你他妈给老子开门!我数十下,再不开门老子就砸烂这堆废铁!”

谢瑜呼吸乱了,不可置信的听着满耳朵的暴躁怒吼,心底的恐惧却突然被驱散了。

他身后动刀的“默克”也停下动作,匆匆放下手术器具走到门边,嘴里低声骂着些什么。

“一!”

“二!”

“三四五六七八九十!时间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