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嗯?!”

在脑子接收并消化掉魏尔得的狂言后,谢瑜冷淡的神色转为震惊,他不可置信的看着不似玩笑的魏尔得。

“你在想什么?你觉得我会答应和强奸自己的人结婚?”

他的形容让魏尔得脸上的洋洋得意变得不虞:“那种情况,只是被我一个人强奸和被全考场的Alpha强奸的区别,我帮了你,还是说你更想要被轮奸?再说,你已经和我永久标记,你以为你还能跑?”

谢瑜被他的强词夺理气得胸膛起伏:“对,你帮过我,但我们当时明明有更好的解决办法!你可以不标记我!怎么,现在你还打算再强迫我吗!”

“你太高估我了,连老师都失控了,谁还能坚持住?”

魏尔得把插着刀的苹果丢开,与谢瑜凑近到鼻尖相贴,定定盯着他的眼睛:“你到底知不知道你有多诱人?哪怕没有信息素,你也足够让人失控……”

“说完了没有?你可以走了!”

谢瑜打断魏尔得变态的表白,他背靠床柱,双臂慌乱推搡,身下水泄成溪。

“没说完。”魏尔得当然不会放过到嘴的美味,他抽动鼻翼,“好香,比刚进来时更香了。”

说着,他捉起退无可退的谢瑜,将他揉进怀中,噙住那张还欲凶人的小嘴深品芳泽,边吻边蹬了鞋子,扳开谢瑜固定器中无法弯折移动的双腿,将他架在自己胯上。

不用言说,两人结合标记的信息素自发自动的开始互相传递交换,在亲密的接触中更加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唔!唔、唔唔……”

谢瑜挣扎微弱,唇舌交缠吸吮出旖旎的水声,伴着鼻腔里发出的负隅顽抗的轻哼。

吻罢,谢瑜泡在信息素中已然软成一滩春水,身上宽松的病号服更是不翼而飞。

魏尔得低头欲脱去他身上最后的遮挡,手指拉下棉质内裤,内裤里头贴着一张卫生巾,已经湿透了。

谢瑜跟着低头,看到此物,羞耻又疑惑,喘着气问:“这是什么东西?”

“卫生巾。”

魏尔得来前查阅了许多Omega相关功课,说话间将谢瑜扒拉干净,手指插进开合的括约肌中,在湿滑收缩的小穴里安抚起滚烫柔软的肠肉。

同时,他低头至谢瑜紧绷的小腹,灼热的呼吸随着说话节奏喷吐,继续解释:“发热期时用来垫着,毕竟总有控制不住流水的时候,可以防止弄脏裤子床单。”

谢瑜脸颊爆红,他想要夹紧双腿,但大腿被魏尔得稳稳扣在掌心,无法移动,只能用软颤的手按在魏尔得亲咬自己小腹的脑袋顶。

“你怎么知道这些?”

实在是脑子被亲得迷瞪,问完他才反应过来,魏尔得可是纨绔少爷,他身边从来不缺Omega,这些事情他不懂,不代表魏少爷不懂。

魏尔得却不知谢瑜脑中转了个弯,兀自得意:“我没什么不知道的。”

没了卫生巾,被手指搅弄的小穴里汩汩流出更多水液,就要顺着大腿根沾湿床垫。

谢瑜可不想在病床上留下羞耻的印记,他夹紧屁股往上抬腰,看起来像是将自己的私处往魏尔得嘴里送一般。

魏尔得欣然笑纳,舌尖一卷,舔过谢瑜细嫩的大腿内侧,将流下的水液扫入口中:“甜的呢。”

“混蛋……”谢瑜声调不稳的威胁,“这是医院,你敢再强上我,我不会放过你!”

“都说了我是来帮你的。”

魏尔得又多插进一根手指,三根手指在湿润的小穴之中进进出出,水声晃荡。

很快,抽插搅起的水肉之声里带上了谢瑜隐忍的低吟。

魏尔得抬头看他,分化之后,谢瑜的皮肤似乎更加莹润了几分,那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