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胆子落了回来,啄食着地上的面包。
谢瑜此时从容喂鸟的样子半点不像有求于人,他越是气定神闲,魏尔得越是心浮气躁。
谢瑜像是沉静睿智的精灵,不带世俗烟火,得天地造物之宠爱,那双冷灰的眼睛仿佛把魏尔得看穿:“魏尔得,你对我的关注是不是太多了?”
这话一出口,魏尔得就像是被踩了尾巴一样跳起来,后又欲盖弥彰的加大声势,凶神恶煞的俯罩住谢瑜。
“你少给我装,我等着看你笑话呢!你根本不敢去医院,你不敢让医生在你的病历写上生殖腔被塞进五个珠子这种记录!你只能求我!”
“我不会求你。”谢瑜将罩在身上的魏尔得推开,背脊后仰,拉开距离,“在病历上留下这种记录确实丢人,但我不会为此求你。”
说的话多了,可以明显感受到谢瑜声音里的疲惫,他眼下带着彻夜未眠的淡青,扶着长椅慢慢起身:“如果你只是过来看我笑话,那就此别过吧。”
谢瑜隐忍着下腹的痛楚,脚步迟缓的迈向医院大门,才走两步,又被魏尔得拦下。
“操,你打一个电话,我飙了半个首都星!罚单都开了五张,你跟我说拜拜?谢瑜,你!你!”魏尔得脸色黑透了,他怒气冲冲的瞪着谢瑜,气到语无伦次,用最狠的语气说着妥协的话,“到底你是笑话还是我是笑话?你觉得我是这么无聊的人吗?”
“是。”
魏尔得一噎,倒是给他噎冷静了几分,他语气再缓和些许:“我今天心情不错,不想和你计较,指套我放在机甲改造室,你要可以跟我去拿。”
谢瑜看着他,似在揣度要不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