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站起来。”
埃克斯继续照做了。
医生站在他的身后,熨帖的西装带着男人热烈的体温靠近,他心底隐隐生出几分尴尬的不自在,脑海里乱窜着男人与男人亲密贴近的画面。
想什么呢埃克斯!可不要冒犯医生,这是在治疗!
埃克斯甩出脑中杂念,正想询问医生下一步需要如何做,抬头却发现天顶上不知何时坠下了一条绳子,有点儿像是登山绳,下端衔接着一个金属的挂钩,医生轻巧的“咔哒”一声,将挂钩扣进了他双手间的丝带里。
“你!”埃克斯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他扭身撞开身后的医生,猛地用力试图挣脱。但是绑在手腕上的粉色丝带却在他大力的拉扯下变得更紧,那个看似玩笑的绳结收缩成了牢固的死结,将他双手与天顶的登山绳牢牢锁在一起!
看似脆弱的粉丝带在此刻成了坚固的束缚,埃克斯用尽全力后绝望的意识到他的身体再次陷入了噩梦中无法挣脱的被动境地!
他也终于察觉到这场“治疗”的不对劲,惊怒质问:“你是谁?!”
被撞到一边的医生扶了扶眼镜,低低的笑起来,他取下眼镜,让埃克斯彻底看清了那双叫他觉得熟悉的黑眼睛:“埃克斯先生,你在说什么呢,我是你的心理医生呀,现在正在为你治疗,还请你继续配合一下。”
其实除了这双眼睛,医生的面容和那个男人没有半点相似之处,但是埃克斯就是有种直觉,他赤红着眼,怒视着眼前的医生,咬牙切齿:“魏!尔!得!”
魏尔得微微一愣,随后干脆的撤下了伪装,他将额前碍事的刘海往后抹,也不知他做了什么,竟从脸上撕下一层皮来,露出棱角锋利的五官,笑得如沐春风:“哎呀,就这样被你叫破了,我的老朋友,看来你挺想我的。”
“魏尔得!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你想做什么!”
埃克斯激烈的挣扎牵动天顶的绳索哐当摇晃,可惜一切都是徒劳,他始终被结实的吊在原地。
魏尔得镇定自若的凝视着他,任他如网中猎物般愤怒挣扎。走近了,两人面对面,呼吸相闻,魏尔得继续用心理医生温柔的语气说道:“埃克斯先生,你现在的状态很好,已经找到当时的感觉了,我们继续治疗,好好想想,接下来那个罪犯对你做了什么,是直接侵犯?还是……”
魏尔得说着,绕到了埃克斯的身后,双手沿着他被绳索吊得紧绷的肌肉,从前胸一直抚摸到后臀,“还是他在侵犯前对你做了些别的什么呢?”
“你可不要隐瞒哦,只有充分还原,才能达到最好的治疗效果啊。”
埃克斯被这毒蛇一样的温柔抚摸得破了大防,也不管挣扎会让绳结收缩,只找准了一切可以反击的角度去踢踹魏尔得:“滚!你他妈的离老子远点!魏尔得!你不要欺人太甚,再摸信不信老子一枪崩了你!”
魏尔得顺势抓住埃克斯的腿弯,把人岔开腿架到腰上:“真是敬业啊,你连来心理咨询都带着枪吗?”
埃克斯哑口,愤怒的瞪着魏尔得揶揄的笑脸,收缩的臀部下方,已经能感触到一根勃发的滚烫肉棒。
魏尔得捏着两团紧绷的臀肉,小腹上也分分明明的感受到了埃克斯同样抬头的欲望。
“特警先生永远都是这样口是心非,非得让我编排些交易才肯放下身段。”
魏尔得说的话埃克斯一个字都不赞同,但他心里的探知欲和好奇心就像猫爪,不断怂恿着他探下悬崖。
每次都是如此。
“这次你要和我交易什么?”
“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我究竟是什么人?飞机上的我做了什么?”
埃克斯无话可说,魏尔得就像是个有恃无恐的猎人,堂而皇之的在陷阱里放入他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