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精没急着作答,缠绕的藤蔓贴着涂宴的肌肤,自他衣襟、袖口、裤管攀缘入内,顺着腰腹和大腿慢慢撑开了两瓣屁股。

“你!”涂宴的心在这一刻沉到了谷底,那不可能是恩人!恩人绝对不会强迫他!这般熟练又强硬的风格,是那个老东西!他难道还没死?

他羞愤的扯动四肢,试图挣开这棵淫邪的树精:“你到底是什么东西?!别碰我!”

缠紧的树枝在将他的身躯探索一遍后,突然止住了。

就像是抱紧着自己珍爱的瑰宝,确认他没有事,就不再收紧,也不肯撒手。

涂宴突然间又不确定起来,源自树精身上两种强烈的熟悉感在不停交错,他矛盾不已,却也渐渐停止了挣扎,尝试开口:“是你吗?”

“你觉得我是谁?”

涂宴冷声道:“放开我。”

紧缚的藤蔓听话得四散开去,证实了涂宴心中的猜想,但这一刻他脸上装出来的冷硬却也再崩不下去:“都是你,是吗?”

树藤垂着枝条围在四周,有清风摇荡着末尾,像是一圈乖乖认错的大狗在听候发落。

可他越是这样,涂宴看着越是来气。

“魏尔得!”一记又重又狠的妖力冲击向最密集的树丛,漫天残叶飞舞,夹杂着涂宴声嘶力竭的质问:“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残叶落尽,倒在树桩前的妖皇残躯艰难的支起破损不堪的身体,魏尔得又花费了一笔巨额的积分强行为落幕的形象续了几分钟。

“你必须杀了我,杀了蛇族顽固不化的老臣,向妖界彰显你的实力,才能坐稳妖皇的位置,才能让其他各族信服,也算是给你的族人们一个交代。”

“蛇族用禁术修炼,残害生灵,这百年来做下不少伤天害理之事,天道有常,这些邪门歪道修炼虽快,仙阶已到尽头,永远不可能晋升神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