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晏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几次从魏尔得怀里挣出去,沉入深池,不会游泳的狐狸呛了不少水,被捞起来后还持之以恒的对浑身湿透的仇人施以嘲讽:“嘁,真是难看。”

魏尔得面无表情的揪着他的尾巴,把人往浅水池拖:“想再被孤操一顿?”

“我会怕你?从来只有累死的牛,我看你这副老骨头什么时候精尽人亡!”

浅水区到了,魏尔得突然松手,失去依托的涂晏骤然下沉,差点以为自己恶毒的话语戳中了老妖皇的死穴,气得这个老不死想要淹死自己泄愤。他在水里胡乱扑腾,只呛了一口水就尴尬的发现可以踩住池底,站直身体后水位才将将没过腰线。

“咳咳咳……”涂晏咳出气管里的水,没有再试图逃跑,只垂尾挡在被操了一上午的后穴上,竖着耳朵去听魏尔得的动静。

脚背上划过蛇类滑腻的感触,涂晏心道一声要来了。他浑身的肌肉都下意识的绷紧,被池底染成玉色的水面映照出他昳丽的面容,像是一座湿透的孤岛,瞧着真是秀美又可怜。

“还想再挠孤几爪子?”魏尔得的声音连同他的人一道突然现在涂晏身后,快狠准的擒住涂晏的双手,将他背向扣进自己怀里。

涂晏的后背重重撞在魏尔得坚硬如铁的胸膛上,屁股已经感受到了那两根变硬的滚烫,他嫌恶的往后用力一顶:“你迟早死在本王手上!”

魏尔得不置可否,将涂晏的双手反折到背后,掏出捆仙索,细致的将他的手腕和手肘在背后绑成了一个无法动弹的“W”。

“老长虫,要操就快点,多此一举绑什么,还真怕被我打?”

魏尔得将从手腕延伸的绳索自涂晏的肩颈绕到身前,在他的胸前拧了个麻花,又从下胸围绕至身后,穿过他的手肘,绕回腹部,与轮廓漂亮的腹肌一起缠绕编织出一段菱形状的绳结。

涂晏自然不会停止捣乱,绑到腰腹时,他上半身已经失去了活动能力,但是魏尔得还耐心的在他身上编绳结。他觉得手肘以下的绳结都很多此一举,但是低头看去,这些无甚作用的绳索蛛网一样缠绕着他的身体,随着肌肉的收缩勒紧深陷,看起来有一种别样的淫荡羞耻。

“你又要玩什么花样!”

魏尔得把上半身绑成个花的涂晏抱到尾巴上坐着,从身后抓起他的脚踝,摆出盘坐的姿势。

绑完上半身后,涂晏就已经反应过来他在天牢时就被大长老如此绑过好几种姿势。

“你们这些淫荡的蛇族!不要脸!下作!肮脏!满心眼子里就只有这二两肉的龌龊!”

涂晏愈发不安,他愈是不安,愈是扭着身体不住的叫骂:“你他娘的,操个人都要搞这些低俗恶心的招数!真让人作呕!魏尔得!你荒淫无耻!你他娘的下贱!”

这狐狸的骂人词库翻来覆去也只有这几句话了,魏尔得听得耳朵起茧,只专注手上的绳子,先把他的两只脚踝交叉绑好,绳子绕过大腿,将弯折的小腿和大腿固定。下半身完全被束缚住了,最后再用一根绳子将涂晏的脚踝和脖子连接。

“真不错。”

魏尔得把成品从尾巴上放下来,上下左右的欣赏了一圈。

被绑成观音坐莲的涂晏坐在浅水池中,池水刚好没过他的肩膀,缠着一圈绳索的修长颈脖艰难的向上仰着。清澈的水面下,金色的捆仙索和雪白的肉体交织缠绕,涂晏的动作只局限在摇头和前倾上,但是他只要前倾,就会溺水,所以只能一动不动的坐在水池里,任凭魏尔得打量。

看够了,魏尔得掏出口球,塞上涂晏这张叫骂不休的小嘴,捧着这张美艳绝伦的脸放缓声音说道:“孤暂且不动你,只略施小惩,让你在这里好好想想,想清楚了,以后当孤的人,该做什么、该说什么,孤的耐心也有限度,不要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