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意带了润滑油,先用手指涂满润滑油往菊穴里戳。
“呃啊!”
粗粝的手指破开细嫩的处子之地,宋脩昀又痛又恶心,他的反应愉悦到了身后的匪徒。
“好嫩的屁眼啊,好小啊!我这一根手指进去就叫起来了呢!”
“混蛋,把你的脏手拿开!拿出去!”
“哈哈,一会儿让你哭着求着要哥哥操你。”
山姆往宋脩昀菊穴里涂够了润滑油,给自己戴上安全套,掐住宋脩昀的腰往上提,发硬的龟头对准菊穴开始使劲。
宋脩昀身心抗拒,这对他来说是一个艰难且漫长的酷刑。他用尽全力的绞紧屁股,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那个肮脏的器物在和括约肌互相抵抗。
“婊子,真他妈的紧!”山姆嘴里骂着低俗的话,蒲扇样的大手用力的挥打在宋脩昀的臀肉上。
击打的痛楚让他紧收的括约肌有一瞬间的松弛,就这一瞬间,龟头破开防御,挤进了他的身体。
“啊!”
这一刹那的痛楚宋脩昀无法用语言形容,他额头抵地,弓背紧绷,试图逃离身后的剧痛和屈辱。但山姆用手紧扣着他的腰,岔开绑缚的双腿根本无处使劲,只能大张的屁股承受这段酷刑。
“啊啊啊啊……”
龟头挤进穴口只是开始,之后每一寸的挺进都是将肠壁撑开、身体撕裂的剧痛,身为男人被迫雌伏的羞恼愤怒和剧烈的痛同时折磨着他,宋脩昀叫得撕心裂肺,在地上无助痛苦的挣扎扭动。
山姆按住他的腰身硬挤,肉棒像是行刑的烙铁,寸寸挺进。
门外传来一声抱怨:“喂,你办事声音小点。”
“知道了!”山姆回应一声,脱下体恤塞进宋脩昀嘴里,“真是,又不是我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