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容莘惊慌的在台面上挣扎起来,扭动间头顶的猫耳和身后的猫尾不时扫过魏尔得的皮肤,带起一阵阵轻软的痒。

镜子里半裸的他被魏尔得强硬的按在怀里:“现在可停不下来了。”

魏尔得捉住陆容莘的手腕,皮带扣早已被他解开,提胯就能轻易将挂在陆容莘细腰上的裤子拨下。

他另一只手顺着猫尾巴根往下探入,手里的人挣扎的力度逐渐小下来,红着脸靠在他的胸膛上深重的喘息,半合着眼,别开脸掩耳盗铃的不去看身前的镜子。

干燥的后穴在手指的拜访里逐渐湿润,魏尔得将怀里的人往上抱了抱,用下腹滚烫的大肉棒替换了手指,抵在轻微收缩的穴口慢慢往里用力。

“唔……”

陆容莘不得不前倾身体,后蹶屁股,才能更方便这根凶器的进入。

尾巴在缓慢探入的过程中不受控制的于两人间甩摆,尖尖上的铃铛摇晃叮铃。

啪。

魏尔得的小腹终于紧密的撞击在陆容莘的后臀上,他将支撑在洗手台上的陆容莘搂紧,被夹在两人胸背间的尾巴只在身侧露出小半截尾巴尖尖,坠着铃铛难耐快速的摇摆。

陆容莘仰头深吸一口气,灼热的呼吸在镜面上喷吐出一片白雾,他被压得身体前耸,于这片白雾的镜面上又印出一个清晰的手掌,向下擦出一道蜜色与冷白交缠的淫靡。

男人压抑的喘息里参杂着独属于猫族兽人的娇哼软啼,和着铃铛清脆的荡漾。

魏尔得喜欢这种与陆上将又倔又硬的脾气截然相反的声音,刻意放轻了肉体的撞击,只拥紧了怀里的人在最深处顶弄。

片刻之后,卫生间关闭的门外传来了靠近的脚步声。

五感敏锐的陆容莘立马夹紧屁股,催促身后的人:“有人来了,快去隔间。”

魏尔得非但不动,反而抱着人用力一顶:“隔间太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