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容莘翻着白眼,有气无力:“滚,把你的触手抽出去。”

魏尔得没再为难他,却也没抽出插在他后穴中的触手,而是直接截断,让离体的触手停留在他的身体里,粘液功效从催情变成了治愈,正好可以帮他愈合初夜受的伤。

还挺省事。

魏尔得从地上抱起陆容莘,带他去水池边简单冲洗一翻,拿出一只营养剂喂给他。

陆容莘靠在魏尔得怀里小口吸着营养剂他的嘴巴在口交那会儿被操坏了,清洗的时候全是伤口,根本没法大口吃。

魏尔得倒是想用触手给陆容莘治治,但死倔的黑猫少校紧闭嘴巴,说什么也不肯让触手进嘴。

算了,这几天不操他嘴巴就是了。

陆容莘一边吸营养剂,一边悄悄收缩屁股,想把后穴里的脏东西都排出去。

眼看着触手被挤到了括约肌边缘,魏尔得突然伸手摸到他的屁股,手指精准一推,把那截即将脱出触手又推回到他肠道深处。

触手精准抵在陆容莘前列腺上,顶得他身体一僵,就听魏尔得没事人一样说道:“一会送你回去。”

陆容莘冷着脸,看魏尔得把手从他屁股里抽出来,好像刚刚随手做了件不值一提的小事。

陆容莘对此非常不满:“你是故意的!”

魏尔得:“我难不成还能大意到把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落在你屁股里?当然是故意的。”

“你!”

“乖。”

魏尔得脱下自己的衣服罩住陆容莘,他的衣服下摆到了陆容莘大腿中间,足够蔽体了。

帮陆容莘拢好衣服,魏尔得把他抱起来,低头凑近他耳边,低声说:“小猫咪,夹好了,不准偷偷把我的触手排出来,我明天会过来亲自检查。”

陆容莘没应,魏尔得轻笑一声,这猫脾气。

他抱着有脾气的黑猫少校回到笼子。

已是深夜,陆容莘紧绷着神经,确认魏尔得带着他的动静足够轻巧,没有惊醒关在别的笼子里的战友,才松出一大口气来。

魏尔得离开后,他缩在笼子角落很快睡死过去。

第二天到了中午发营养剂时,陆容莘才糊糊迷迷醒过来。

昨夜的记忆瞬间回笼,不合身的虫族军装和满身的青紫爱痕,无一不证明着昨夜的事情不是噩梦。

尤其是屁股里,火辣辣的疼痛比之昨晚好了不少,但是那该死的虫子留下的精液和触手,塞得他满满胀胀,每动一下都极不适应。

隔壁的战友听到陆容莘转醒的动静,扒着笼子看过来。

“陆哥,你没事真是太好了,今天看你一直躺着,吓死我了,还以为你被那群虫子打死了。”

战友只看到陆容莘趁机逃出笼子,然后那只高等虫族追过去,并不知道他昨晚真实的经历。

陆容莘本想赶紧把屁股里恶心的精液和触手排出来,但是举目一看,笼子空空荡荡,他要当真把这东西排出来,能藏去哪里?

势必会被战友们看见!

“我没事。”陆容莘开口,昨晚叫得狠了,这会儿嗓音有些嘶哑。

他努力夹紧屁股,生怕里面的东西当着战友的面流出来,慢慢起身走到笼门边,拿起搁在地上的营养剂。

战友多看了陆容莘两眼,尤其是他奇怪的走路姿势。

陆容莘穿着高等虫族的衣服,身上的污渍被洗干净了,他俊美的脸和健美的身材便显露出来,身上除了未愈合的旧伤,暴露在手腕脚腕和膝盖新添的伤痕,看着可不像是被打出来的,而像是……

“陆哥。”

陆容莘回过头,他的唇有些肿,嘴角也有裂开的伤口,但背脊挺直,举手投足间贵气不减半分,语气是如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