乒乒乓乓的玻璃破碎声音此起彼伏,黑色的衣袍上沁满了酒精,混合着呛鼻的血腥味,这味道真是让白竹闻得想作呕。

如此粗暴的喝了一半的酒,她才终于制止住了痉挛的身体。

她躺到满是玻璃渣的地上,随手拿起酒瓶砸开,对着脸再次浇了下来。

这时候她听到了门外的脚步声,以及塔亚说话的声音,“白竹就是住在这里,”

“啊,你们怎么被关在外面了。”

白竹费劲的爬起身来冲着门口凶狠的喊道:“不准进来。”

她将酒瓶朝着门板的方向狠狠投掷了过去,哐当一声,把外面的人都吓一跳。

等到外面没有了声音,白竹再次倒了下来,这一次她没有将酒瓶敲碎,反倒是规矩的拔出塞子,咕噜咕噜喝了起来。

外面的人很明显不会听她的警告,有人打开门,踩着满地的玻璃渣走了过来。

白竹闭着眼毫无情绪的说道:“我说了不准进来。”

东方夜看着这一地狼藉,伸手将白竹拉了起来,白竹衣服上全是玻璃渣,他的手指很快就被划伤,流出了丝丝血迹。

白竹闻着了味道,出其不意的飞身跃起将东方夜扑倒在地,东方夜没忍住惨白着脸叫出了声。

白竹睁开眼,她的眼里一片红色血丝,她的右手已经伸进了他的胸膛之中。

外面的人听到声音闯了进来,全都一脸惊恐的看着白竹。

小石榴转过身将后面的塔亚推了出去,一把将房门关紧。

白竹不受控制的吸收着他胸膛里的血液,白奇上前将人拉开,纪年掰开东方夜的嘴给他喂了一剂修复液。

白竹似乎是恢复了神智,看着自己满手的鲜血又看到东方夜胸前的血迹,终于是忍受不了,一把将白奇推开,动作飞快的藏到了床底下。

东方言愣了良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这,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