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烦躁的踢了一脚车胎,随后打开车门,从包包里翻找出通讯器直接拨了过去。

没一会儿对面就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白竹叹了口气,说道:“司怀,如果你觉得我勉强能算得上你的朋友,”

“你可以好好跟我讲讲哈夫的事情吗?”

通讯器另一边的男人似乎是没想到白竹会如此直白的称呼自己,他问道:“你只需要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可以告诉你。”

白竹:“你问。”

成先生:“你为什么会认为我就是司怀。”

白竹啊啊啊的叫了起来,“你真的根本不记得以前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