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小浪穴”,用手指撑着穴口往两边分开,可以窥见里面被捣的软烂无比的红肉正在拼命哆嗦着想要合拢,却在外力的作用下无法闭合,只下意识往外涌着一股又一股淫水,里面不乏男人射进去的精液。

满满含住白花花的精液还冒着丝热气,忽然一朵红梅落了下来正好砸在那露出的阴核上,徐珌一个哆嗦,唇肉一含,叫那朵花掉入了被拉扯开的肉瓣里卡在小穴口,艳红艳红的,就好像那是从身体里开出来的一样。

“少爷,把它拿出来...........”,徐珌沙哑着嗓子哭嚷求饶。

却不料男人抓了更多的下体来,又将那些下体塞进的他花穴里再挺着自己的肉棒狠狠捣弄着,直到那甬道再也装不下更多,最后下体都变成了徐珌花径里的泥浆才再次把精液射了进去。

兄弟俩渐渐迷恋上了这种禁忌的偷情快感,徐珌利用每月可回家探亲一次的机会,总是能在府中的各个角落里和少爷厮混幽会,他表面上显得纠结抗拒,暗暗唾弃着自己背叛了自己的事实,然又总是能在男人的各种挑逗逗弄下,一次又一次放弃了身体上的抵抗。

月黑风高,府中的人都睡下了,其中一间屋子却亮着烛火,微弱的灯光轻晃,映照出屋内一对纠缠在一块的两道身影。

“啊,呜...........”,深色柔软的地上,徐珌以手支地趴跪在地上,白皙纤细的身躯被迫摆成一个N字,那赤裸敞开的腿心,正被一根粗大黑紫猛烈的贯穿,狂野的节奏与力度,让他的双腿吃力的微微颤抖。

少爷眯着眼,健臀紧绷,飞快的将欲望不断抽出插入,舒服得不断溢出细微的闷哼。

谁能想到,今夜本该在洞房内和新娘子颠鸾倒凤的新郎官,却不合时宜的出现在了隔壁的厢房,还压着自己的少爷做着那本该对妻子做的事情?

只是他实在忍不住罢了。

他的紧窒让他迷恋不已,他的哭咽像柔嫩的猫咪,让他想要狠狠的蹂躏,一刻也不停止。

“嗯...........少爷,少爷少爷...........”,徐珌皱着眉发出一声声带着哭腔的呻吟声,努力适应着他的巨大带给他的强烈刺激,少爷少爷真的好粗粗暴,像是要将他捅穿似的,那龟头不断的往他深处的软肉上撞,疯狂的快感自肉穴被狠插猛干的地方狂溢而出,酥软了他的四肢百骸。徐珌哭喘着,扭动着腰臀将双腿极力敞开,雪白屁股向后翘着贴在少爷的耻骨上紧紧磨蹭,将那根粗大鸡巴艰难且完整的吃进穴里,连根部都不剩。

那一刻徐珌的腰肢剧烈酸软,眼神涣散,张着小嘴流出口水,腿根并拢着险些整个滑落在地。

啪!一声清脆的击打响起,徐珌呜的哭叫一声,白皙的臀部顿时起了道红色的印记,然而他的小穴却越发的红润微张,被粗壮的肉棒拉扯得连里面的嫩肉都翻卷了出来,淫靡得让人发狂。

“腿在张开点,骚货”

少爷提着徐珌的腰,抽出一截狠狠的重重的再次用力没入那抽搐甬道中。

“啊啊...........”,徐珌浑身不停地战栗,不能自主地弓身,紧绷起身体的每根神经,他热的头脑发胀,屁股下面湿了一大片,瘫软在柔软的地毯上,喘息着,失神着,那被反复抽送捣入的地方,也跟着他急促的喘息而紧缩蠕动,穴内软肉一拥而上,甚至能越来越清楚的感受到男人肉棒的跳动。

他喉中逸出如野兽般的低吼,用手紧紧抓住徐珌试图扭动的大腿根处,结实的窄臀抵着湿透了的腿心猛烈的前后耸动。那偾张的男根一次又一次贯穿软烂水穴,它在翻涌的肉道中推挤后撤,不断重复着耸弄的动作,如火的棒身更是不停刮弄着敏感的肉壁。在如此强烈的操弄间,被操成白色的蜜液不断从穴口溢满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