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兄弟,“这些事只我们兄弟几个知道,不准传出去,知道吗?”
最小的荩哥儿和荃哥儿点头,小声的保证道:“我们一定不说。”
阳阳见苏鸣依然不乐,就低声道:“其实我们也没亏,刚才下手的时候,我可是找准了最疼的部位打的,用了巧劲儿,既能让他们痛得睡不着觉,又看不出什么,甚至连大夫都查不出来。”
天天嘿嘿一笑,道:“我刚才也用了巧劲儿。”
“我也用了。”李旭明揽住苏鸣的肩膀,道:“你要是觉得还不解气,回头我们找了机会套他们麻袋。”
苏鸣这才开怀,“刚才我只顾上手打,竟没有和你们一样用上姑父教我们的本事了。”
荃哥儿和荩哥儿羡慕道:“我们刚才就踢了他们几脚,哥哥,你们也教我们打哪里最疼好不好?”
“等着,回家就教你们。”
另一帮从山长那里出来的学生觉得腰都快直不起来了,“我们得赶紧去看大夫,我觉得李旭阳伤到了我的骨头,”说话的人脸色铁青,“若真的伤到了里面,我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的。”
让几人没想到的是,除了身上一些普通的淤青之外,几人身上根本就没伤得多严重,可却能感觉到被李旭阳等人打到的地方生疼生疼的。
山长并没有将这事放在心上,只是没想到没出三天这几个学生就火了一把,连带着松山书院也出名了一把。
几个针对他们的学生家境不好不坏,属于中下等,之前甚至巴结在旭明和苏鸣身边过。
只是兄弟俩觉得这几人太过谄媚,心中不喜,也就只做点头之交。
这次苏文出事,落井下石的不少,就是之前与阳阳私交不错的几个同窗都有风言风语传出来,只是这几个做得太过分,也太不顾脸面,不然阳阳他们也不会专门针对这几个人。
阳阳本来还以为这几人是因为当初巴结不上的怨气才这样反弹报复,可山长的态度让他隐约猜到一丝。
叫人仔细一查,果然这几人这段时间手头都宽松了不少,出手也大方起来,兄弟几个就知道他们是被人收买的。
阳阳倒狠,没两天他们跑到青楼去嫖娼却拿不出嫖资,好容易叫人回家拿钱来赎他们出去,但脸面已经丢了。
出了青楼却撞上了几个进城卖菜的老农妇,一时被缠住,气得几人怒火上涌,一脚就将老农妇踢倒在地上,混乱就起来了。
老农妇火气也大,一股气将这几个学子告上衙门。
关键时刻,其中一人脑残的叫道:“我们是松山书院的学子,谁敢抓我们?”
于是,从下午开始,松山书院的几个学生嫖娼不付钱,当街砸踢农妇的事就传遍了府城。
就连阳阳都没料到那人这么给力,竟然喊出这一句“神语”。
李旭明有些担心起来,“事情已经闹到衙门里去了,是不是闹得太大了?”
阳阳不在意道:“大什么?我们只是让事情出现一些巧合,怎么做却是他们自己做的决定,关我们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