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大人的。”
右相苦笑,挥手告辞。
左相慢悠悠的走到苏定身边,道:“这也是圣上一直忍耐右相的原因之一。”
右相许多事情虽然做得不合圣上的心意,但此人在某些方面很是坚持,换句话就是,很有民族气节,而且,很顾全大局,也正因有他在,才能更好的压住那些世家地主。
这次要不是碰上北朝在后面算计,他一定不会相让,虽然局势会好些,但所用的时间和精力肯定也更多。
苏定道:“右相并不是朱子学生。”所以他信奉理学的程度也有限。
赖五听不懂俩人说话,直接插进来道:“军师,我们赶紧去讨论一下调兵和粮草的事吧,时间可不等人。”
左相和苏定相视一眼,一起去了兵部。
木兰的万言书将地主和读书人都扯了进来,现在茶楼酒馆之中到处都能听到议论的人。
其中,国子监的一位博士最为活跃,他跳出来支持木兰的观点,说“读书不知接统绪,虽多无益也;为文不能关教事,虽工无益也;笃行而不合于大义,虽高无益也;立志不存于忧世,虽仁无益也。”
而回江南进行秋闱的李毅直接将木兰的万言书抄录下来贴在松山书院门口,然后道:“物之推移,世之迁革,流行变化,不常居所,此天地之至数也,而程朱将伦理学识皆禁锢,于民于世何益?”
万言书由此波及到了江南,李毅还让人包了茶馆,让同赶到钱塘赶考的学子畅所欲言。
李石暗中资助,并且无耻的主导了一下言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