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以修炼不坏功法。尤以最烈最毒的蛊虫,最有裨益,就怕半死不活,以致功力不得寸进。”
群青安静听完,道:“我只听说过养蛊反噬。”
陆华亭神色一顿。她已撩开羃篱,吃起了乌饭糕。
“方才去哪儿了,”陆华亭停顿一下,“六娘?”
听到这个名字从他口中吐出来,群青眼睫一颤,便知文素肯定已将事情禀报给他。
“去金街找了一位故人,看到几家老丝商,不约而同都破家败业,长史不觉得有些凑巧吗?”
陆华亭道:“娘子难道是来帮某行公务的?”
群青道:“我要跟长史说的话,你可有时间听?”
陆华亭垂眼望着楼下。那几人打量着每桌的赌徒,慢慢靠近崔好那张桌子。
群青夹起一块乌饭糕,手腕一转,掷向楼下,不偏不倚丢进崔好后衣领中。
崔好正赌得入神,只觉得一温热之物落进衣服里,当下捂住了后颈,他一扭头,窥见了游走的杀机,登时冷汗直冒,顾不得找罪魁祸首,趁那几人没有看见他,悄悄地混入人群中去了。
望见此景,陆华亭眸色微深,只笑了笑:“本来娘子可以一边说,一边看戏,现在没戏看了。”
他并未生气,可见崔好确实是他故意放出的鱼饵,把握在他手中,钓着孟相的人玩。
群青道:“我可以是阻碍,也可以是助力。只想问长史之前说过的话,还作不作数?”
“某说什么了?”
“你说清净观的事,不是燕王所为,你在找杀人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