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贝利斯在一队,同行的还有另一批专门过来接收西比尔之眼的**区科研成员。喔,这个区的序号记得涂黑,西比尔之眼分机落地的星球区是核心机密。[笔者记录:已当场涂黑]

我们的队伍不幸撞上了渗透下钻的异兽群。

我身边随行20位富有作战经验的守护者,**区的科研员也专门带着一中队近200数的护卫,过硬的护卫武装挡住了第一批钻地异兽的舔舐。但…你知道的,避难所建立在地下,四通八达的地道高窄狭长,护卫队携带的热武器不好发挥,很快我们这支小队就被迫再次分散,不然护卫一用脉冲热武器,炮火范围会炸到我们自己的虫。

那是一段混乱的经历。

太多异兽降临地表,砸出彗星深坑,有些避难所的小队都来不及上行逃离,直接湮灭在异兽带来的淬火深坑中。

我们逃离的那片地下避难所也很快开始坍塌,最要命的是,我们的队伍后面还跟着一批数量不小的蛇形异兽。追击我们的那一批蛇形异兽无眼无鼻,似乎是靠皮肤又或者某种体内器官在寻找目标,它们所过之处,倒下的科研虫族更多。

丹尼尔·比利,那一次护送我的守护者队长。]

【!】

【是那个东区星际部队的亚雌士官!】

@菲特:[…

他富有星外作战经验,即使星海和地表的消息因为反常的异兽潮汐而严重延迟,他很快意识到,这批未登记的异兽真正追的目标虫族是哪一批,又是怎么分辨出军雌和体质相对较差的科研虫族。

嗯,就是我们体内的血活因子。基因越好的虫族的血液内的活性因子越多,反之越少。那批异兽能闻出虫族的血液气味。]

【我现在会认真撰抄主播故事里每一个详细介绍的东西。】相似评论已折叠

@菲特:[…

在又一次换道转移中,丹尼尔下了新的作战决定,他将我们这批科研员安排藏在避难所某处的冷库,领着一批守护者和普罗米修斯的护卫进行了一次适量的放血操作,主动抑制血活细胞的再增生,也就是短暂抑制自愈力,物理层次降低护卫军雌和守护者的鲜血气味中的活性因子浓度。

然后,护卫们带走了我们身上的白色科研外套。

你知道的,我们的社会分工明确,纵使因为三观和固有印象彼此不满,但只要涉及到对方的专业领域,我们绝不会彼此干涉。我们那时是逃难状态,所有虫都会优先考虑擅长作战的军雌的指令。

丹尼尔他们准备外放低血活因子为诱饵,尝试引走一直远远赘在身后的蛇形异兽,如果他们成功靠降低外溢血活因子的办法引走了那批异兽,我们这一批科研员就能顺着来时的道路,重返原本能通向地表的地道楼梯。要是这个办法引不走,接近半米厚的冷库铁壁也能短暂顶住袭击的异兽,撑到护卫们成功赶回来。

我们如果能成功返回直通地表的路,我的守护者和普罗米修斯的护卫们…自然就在这儿永久地留下了。

我们的社会从不质疑专业领域工作者,但那一会,我还是伸出手…思绪都没跟上,伸出手攥住了丹尼尔的制服袖。

丹尼尔从我记事起就陪伴在我身边,是一道沉默而忠诚的阴影,年少时,我多少次与贝利斯偷跑出城堡去玩,随行者换来换去,队伍里永远有丹尼尔的位置。他是我不说话的长辈,哥哥,同行者与提供安全感的依靠。

我识字起,我的家族,我的血亲,我真正的哥哥们都是这样教导我:莫奈沙,守护者是你的盾,是你的刀,是你跨过危险的踏板,他们只是工具,他们只是“它们。”

这些教育已经浸透我的思想,但真当我第一次失去守护者的时候,社会常识和过去的家族教育挤进我的脑子前,我大脑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