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紧紧抓了时寸瑾几秒,僵硬地重新调整力道,抱着时寸瑾,轻轻摇晃了他一下:“……喂,哪里痛。”

时寸瑾发出一声压抑的呼吸,“牛一样…松开点。”黑影微微弓起腰,放松他们腹部相贴的紧密,让时寸瑾得到更多空间,舒畅呼吸。

随后,黑影低头,把脸怼在时寸瑾的鼻子附近,想仔细听时寸瑾的呼吸声辨一辨有没有内脏受伤,又一下,黑影僵住,他的脸压到了阁下正微微张开调整呼吸的嘴唇。

干燥又湿润的是嘴唇,稍微有点点硬的是阁下的牙齿。他怼过头了,脸不仅撞到阁下的唇,还抵到了阁下的牙。

他抢来了一个吻。

下一秒,怀中的阁下就面朝下,轻轻侧开脸。

黑影低着头没动,保持一个侧脸相贴的滑稽姿态,背部的肌肉一点点僵硬着拱耸起来。他又想发泄暴力了。

这个阁下什么都没有说,没有呵斥也没有羞辱,仍是那么平静,仿佛耐心和温和的宽容无穷无尽。不管他多么粗鲁放肆,这个阁下都不会生气。但,由大量暴力与侵夺天性组成的记忆AI一点都不为这种宽容感动,这种宽容只建立在厚泽的爱之上,这个阁下是有多爱外面那个,才能忍下所有在黑影眼中,犯一个就足以被守护者电到失禁的失礼行为。

明明那么爱我,为什么连碰一下唇都要躲?

黑影一秒都没有犹豫内耗。他马上伸手去掰时寸瑾的脸,完全不给这个首都盟雄虫讲话的时机,时寸瑾一张嘴,他的手指就探进时寸瑾的口腔,两指一夹,勾夹着那条湿软的舌头,强硬地捏着拽出来。

“切,你和我在车上…”刚捏出来的第一秒,黑影的手指就跟被烫到似的僵住。

好离谱,拽一下就充血肿了,他的舌头怎么那么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