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压着阿努什卡的肩侧。阿努什卡清楚听到时寸瑾的呼吸声,皮肤清楚感觉到时寸瑾的呼吸热意,那呼吸隔着一点距离,却又显著的仿佛就贴着他的颈,轻轻拂吹。湿润轻柔,舌尖一样柔软的呼吸。
明明接吻过很多次,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可只要时寸瑾稍微表现出那么一些,一点,自然流露的爱意,阿努什卡永远会被刀剖开心房一样的刺激笼罩,进而一瞬间产生大量失血才会有的猛烈眩晕。阿努什卡总是很难马上适应时寸瑾随时随地给出的爱,每一次都会被狠狠淹没,无所适从。
阿努什卡猛地站直身体,领带一拉,反而一下子把坐着的时寸瑾扯得踉跄失衡。
下一秒,时寸瑾周围的光线消失,由蝶翅严丝合缝笼出来的黑暗里,有吻如雨点,轻轻重重地落在时寸瑾唇上。
时寸瑾发出一声接近嘲笑的亲昵喉音。
…
一个小时又三十分钟后,时寸瑾自然醒来。